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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隨著林南弦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林南陽被推入了手術室,三個多小時後林南陽被宣佈了死亡。
葉箏看了遺書上的那些話,很是高興,帶著林慧離開了醫院,絲毫不顧及林南陽是死是活。
深夜。
她坐在醫院的長椅這邊很是頹廢。
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林南弦手中拿著一紙遺書,上面寫的都是有關於葉箏和林慧的話,只有最後一句是林南陽和她道歉,希望她再幫助自己。
當然,景祀也沒有離開,一直陪在林南弦的身邊,不希望她再出任何事。
等屍體確認火葬之後,林南弦把費用什麼的都交完後,林南弦和他回了家,在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話沒說,只是閉上眼休息了會兒,心情更加的頹廢難過,其實她以前的時候就想過林南陽會死,只是沒有想到會那麼快。
“明天再處理這些,去休息,你也累了。”
景祀開口對林南弦說道。
他也是心疼才那麼說。
“好。”
兩人也十分很有默契的誰也不提前面的那些事,林南弦去了浴室,景祀則進了書房去忙著自己的事情,等林南弦洗完澡後,她拿著那遺囑悶悶不樂,並不想給葉箏任何一分錢。
哪怕是林南陽懇求自己的事。
撫養林慧可以,但是給錢不行,如果錢那麼輕易就到手了,那林南弦還真的想要去做這些勾搭,都不用去辛辛苦苦掙錢了。
接下去的幾天裡。
林南弦就沒怎麼出過門,都是景祀幫著打理林南陽的後事,他們兩個也沒有怎麼說話,偶爾說了幾句也只是為了讓她好好休息才說的。
葬禮已經籌備好,她跟著景祀出席了葬禮,葬禮來的人並不多,林家一些親戚過來了還有林南陽的朋友,不知道為什麼在舉行下葬的時候忽然下了雨,她一身黑色胸口別了一束花,站在景祀的身邊。
見下雨了,景祀撐著一把傘。
“林南弦,你什麼時候把錢給我?”
不出她所料,葉箏果然就過來鬧事了,她也沒去看葉箏,懶得搭理。
葬禮的很多人都看著葉箏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並且開始竊竊私語起來,說的差不多是葉箏和林南陽的關係。
她沒有搭理葉箏,這讓葉箏更加惱怒。
“林南陽都說了把遺產給我,為什麼你到現在都不給,這個今天是他的葬禮,為什麼也不叫我過來?林南弦,你到底想怎麼樣?”
葉箏上前去就推林南弦,看見景祀站在她身邊就制止住了她這種行為。
“然後呢?”
林南弦冷清的語氣問著。
“什麼然後呢然後呢,你把錢給我。”
這次她還是過來要錢的,就連林慧都沒有帶過來,也不知道葉箏是怎麼想到,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和瘋女人沒有任何區別。
“錢你去找林南陽要吧。”
恰好葉箏過來的時候就是葬禮結束的時候,她冷嘲了葉箏一句後,扭頭想繞開葉箏離開這個地方,不想跟葉箏多廢話那些沒用的,景祀也沒說話,跟著林南弦一起準備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