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面絲毫沒有露餡,跟平日一樣,說著假話。
這些何林早就看出來了。
“你跟景祀冷戰為什麼不告訴我?要是我知道的話,剛剛我就不讓他來打擾你了,現在人已經走了,用不用跟我一起回去繼續錄歌?”
“好。”
也不知道何林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林南弦也沒有否認,拿起咖啡就跟著何林一起離開了咖啡廳繼續回到錄音棚裡面錄製著歌。
一個星期多左右過去。
林南弦已經那麼久沒有回到家中,景祀最近心煩意亂,想打電話給林南弦的時候又打斷了這個念想。
金桐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景總,林南陽病重快不行了,您要不要去看看?陽先生囑託要您過去。”
“……”
是林南陽的事?
“好。”
既然是林南陽的事,那他也得過去看看。
金桐準備了車給景祀。
半個多鍾後,醫院病房內,林南弦才剛剛來到病房外,看見醫生站在病房外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事。
“醫生,這是怎麼回事?”
林南弦匆忙趕來,並沒有注意到緊隨其後的景祀。
是醫院的人打電話過來通知她林南陽快不行的事,並且她來到的時候葉箏也在一旁,現在估摸著是進去了。
“病情加重,怕是不行了,您是她的姐姐是嗎?”
“我是,現在要怎麼處理?”
“籤一下這份協議書。”
醫生拿了份病危通知書給林南弦,並讓她簽了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協議書,她腦子有點混亂,直接就簽了。
準備進去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跳加快很是緊張,應該是不敢面對林南陽,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在進去的那一刻她猶豫了。
停頓了一會兒她後退了幾步,直接撞到了景祀,她滿是詫異的扭頭看著景祀,面容憔悴。
“南弦。”
這是他們兩個人冷戰那麼久以來景祀主動開口說話。
她錯愕了一會兒,隨後保持了距離,抿抿唇,尷尬一笑,“你怎麼在這裡?不是應該在公司上班嗎?”
“過來看看。”
“啊,好。”
就那麼簡短的話,林南弦大汗淋漓,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林南弦用紙巾擦掉細汗,走了進病房裡面。
發現葉箏帶著孩子站在林南陽的病床前,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葉箏沒有一絲難過的跡象,倒是有些煩躁,她走了進去後葉箏就注意到了林南弦和景祀。
“你們也來了啊?正好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們說,現在林南陽病的都快要死了,之前我們說好的遺囑事情可以安排了嗎?”
葉箏直接見面開口就說這些,這讓林南弦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