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恢復了平日裡的溫柔。
“你沒接我電話,我怎麼放心得下你?”
景祀靠在門邊。
林南弦立即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發現自己手機沒電了。
“回去吧。”
站在病房這邊,她也不想過多說什麼,上前挽住了景祀的手,疲累的聲音開口,兩人離開。
去前臺繳費完後就坐著景祀的車回去。
那部車留在醫院這邊,過幾天再開到家裡去。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
在開車的途中,景祀就發現了林南弦有些不高興,也不知道是怎麼的。
“沒事。”
對於今天發生的那些事情,林南弦也不想說。
說出來也沒有任何意義。
“現在還早,這附近有馬場,馬場老闆跟我關係還不錯,我帶你去玩玩?”
林南陽所在的醫院是公立醫院,在好幾公里的郊外那邊,恰好這邊有個馬場,景祀也就那麼提議了。
“好。”
她悶悶不樂,一直低頭,也沒怎麼仔細聽景祀說了什麼。
只是答應。
過了十多分鐘後,景祀把車開到了馬場內。
她跟著景祀下了場。
看見一望無際的馬場場地,有些心曠神怡,在不遠處有人走了過來,看見是景祀跟林南弦,立即喜笑顏開把他們老闆給請了過來。
“林老闆。”
景祀看見馬場老闆過來了,便打了聲招呼。
“景總,景太太,不知道你們居然過來了,可惜了我那兩批汗血寶馬去比賽去了,要不然肯定給你們二位試試。”
馬場老闆很是客氣,對林南弦也十分敬重。
“沒事的。”
景祀跟馬場老闆小聊了幾句,馬場這邊立即安排了兩批最好的馬給景祀和林南弦。
他們到原處去騎馬。
一開始林南弦還不會騎,無奈之下她坐在了景祀的懷中。
雖然不會騎,但這樣的感覺很是不錯。
“今天是發生了什麼事?那麼不開心?”
兩人在這裡放輕鬆了不少。
林南弦便把事情都說了出來,“還不知道那個葉箏,天天吵著就是要錢,還拿孩子作為要挾,今天還更過分,直接讓林南陽立遺囑,讓他跟自己結婚,說什麼分遺產,這種女人都有,真把我給噁心到了。”
聽見是葉箏的事。
他忽然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