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錄音筆被拿走了。
她坐在羅露露的旁邊,兩人打車準備市中區最豪華的別墅區內,路上無語,羅露露一直低頭要緊下唇,似乎很害怕林南弦說她些什麼。
對於自己身邊人的背叛,林南弦早就已經習慣了。
不過羅露露居然那麼做了。
這倒是讓林南弦沒有想到。
“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還有五六分鐘就要到家了,林南弦突然開口,嚇得羅露露顫了顫身體,一臉驚悚害怕地看著林南弦。
聽見林南弦問著她的話。
羅露露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話,“對……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他他要做什麼。”
手中動作不停在抓著褲子。
很是緊張。
生怕林南弦下一秒會生吃了她似的。
“明天去辦理辭職。”
不知道羅露露到底是有什麼苦衷,逼不得已到要了言秋的錢,居然玩了一出反水。
她最近很累,不想多跟羅露露說什麼。
知道羅露露害怕的很。
“對不起,南弦姐……我家裡……”
就在羅露露想要解釋的時候。
她打住了羅露露想要說的話,“不用說了,你有你的苦衷,我也不容易,大家各自不已,既然你已經選擇了後路,也沒必要再跟我做多什麼無謂的解釋,行了,回去吧。”
正好車也停在了別墅區。
林南弦說完這一番話後就下了車,關上車門後停頓了一下,又開口道,“明天不要讓我見到你,也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是林南弦對於身邊人最大的容忍。
對於背叛,羅露露到最後也沒有做出解釋。
回到家後發現景祀還沒有回來。
她吐了口氣。
直接癱坐在門口邊上,很是睏倦,林南弦緩慢爬了起來,來到廚房冰箱前,拿了三四瓶啤酒準備獨自喝。
“喂?”
喝完酒已經到了凌晨一點多的時間。
看了會兒時間,發現景祀還是沒有回到家裡,不免有些擔憂,直接打電話給了景祀。
語氣有些微醺。
“怎麼那麼晚了還是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