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祀無限臉黑。
見狀不妙,林南弦起身,鬆開了景祀的手,順手拿起了景祀的酒杯,直接對著肖娜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在場的人都知道肖娜想要做什麼。
林南弦不生氣,倒是讓他們吃瓜群眾更加有興趣看這一出鬧劇。
“肖娜,這次一起攜手合作拍攝這部劇,使我們的緣分,什麼時候找個機會見見你父親,我也好在他面前誇誇你。”
她喜笑顏開的跟肖娜說著客套話。
內心毫無波瀾。
甚至有些想要罵肖娜的意思。
“哼。”
見是林南弦喝了景祀的酒,肖娜很是不爽,但強忍著不快,又繼續討好著景祀,很親暱的喊著,“景祀哥哥,真的不跟我喝一杯嗎?”
“你算什麼東西?配跟我喝酒?”
旁邊的景祀忍不住。
直接瞪了肖娜一眼,嚇得肖娜瞬間酒醒,還打了個冷顫,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景祀,想繼續說些什麼,但努了努嘴,坐了回去。
景祀絲毫不給肖娜一絲顏面,倒是林南弦,想要給肖娜個臺階下,是肖娜自己不識趣。
這倒好了。
直接就被景祀給罵了一句。
在場的人,許多看著肖娜不爽都紛紛忍不住偷笑。
紛紛暗暗誇讚著景祀罵得好。
“行了,我們走吧。”
殺青宴也差不多要結束了,他們也都喝的差不多,林南弦見氣氛不是很好,打算帶著景祀離開。
景祀嗯了聲,直接摟著林南弦的腰肢,兩人在眾目睽睽下直接離開。
肖娜見人都紛紛開始離去,她憋著氣也隨著人群走出酒店。
林南弦坐著景祀的車回到別墅裡。
她上了二樓,走到主臥,直接躺在床上很是舒服,好不愜意,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拍戲,幾乎都沒有什麼時間好好休息睡覺。
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了。
“早點睡,知道沒有?”
景祀跟著林南弦來到主臥,在林南弦的臉上蜻蜓點水般落下個吻。
她猶如小貓咪般回應著,“好。”
接下去的一個多星期,林南弦好生休息了一段時間,不過臉上的疤痕還在,她每天都要靠著塗抹上藥和用遮瑕膏才能勉強在景祀面前矇混過關。
不久後,楚森這邊約她到公司那邊去,她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楚森辦公室。
“這次有個新劇本,你看看怎麼樣,如果覺得可以的話直接就去試戲,導演我比較熟,只要你有把握,可以試試,不過難度較大。”
這段時間楚森也沒有閒著,一直在幫林南弦挑選合適她的劇本。
剛剛好。
她休完假就有部合適她的劇本。
“我先看看。”
林南弦倒是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