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湊過來一點,我就告訴你。”
景祀嫌棄的皺了皺眉,但看周錦言認真的模樣,還是強行按耐下心底的厭惡,彎下腰湊了過去。
周錦言自然沒有錯過他眸底的厭惡,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一直在一起。
她咬牙下定決心,在景祀湊過來沒有防備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水果刀用力捅進他的胸膛。
她笑得十分瘋狂,嘴裡還唸叨著他的名字。
“景祀,景祀……”
周錦言用力抽出刀,上面沾染著景祀的鮮血,她看都沒看一眼,劃過自己的脖子。
她的身體失去力氣一般軟軟的倒了下去,緩緩閉上雙眼,等待著死亡來臨。
能夠跟景祀死在一起,不虧。
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景祀察覺到危險,迅速想要避開,但周錦言刀子太快,只能避開要害。
可能是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以為捅到了他的致命處。
景祀沉著臉,捂住汩汩流出鮮血的傷口,朝門外走去。
房門開啟,金桐看到滿身血跡的景祀,瞬間驚慌失措。
“景總,你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里面有刺客?”
正好一個護士路過,她看到景祀,嚇得尖叫出聲,招來了更多的人。
“裡面那個女人一定要救活。”
景祀沉聲說了一句,任由醫生把他帶走前去治療。
周錦言被抬了出來,金桐才猜出個大概來。
怪不得說唯有小人跟女人不能惹。
要是女人狠起來,連命都可以不要。
不過連景祀都能中招,說明周錦言還是有些手段的。
景祀只是有些失血過多,傷口包紮好就沒事了。
而周錦言則是劃得不是很深,才救下來一條命。
景祀並沒有追究她法律責任,而是直接叫人把她丟到精神病院裡面,並且對她特殊照顧。
精神病院裡的都是什麼人?
就算沒病丟進去也要被逼成有病的。
沒有景祀的命令,還沒有人敢放她出來,周錦言這一輩子怕是都要在折磨中度過了。
而她背後的金主得知這件事情以後,並沒有出手去救周錦言。
他給自己取了箇中文名,叫做衛東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