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見到是景祀,她眸子暗沉,心底有些不好的滋味,語氣平緩問出。
“為什麼我不能來?”
“那你來找我什麼事。”林南弦臉色平淡,重新拿了個杯子。
“為什麼受傷了不跟我說?”
“我沒必要拿這小事來煩你。”
簡短對話後,林南弦縮回手,轉移視線,起身拿起掃帚,把剩下的玻璃碎片掃乾淨。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心中五陳雜味,沒什麼好跟景祀說的。
兩人都不說話,景祀坐回沙發處,也不走。
“你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見坐在那邊的狗男人不說話,林南弦抿了抿下唇,主動開口關心。
“白夜還算可靠。”
聽見景祀說這句話,就沒了下句,林南弦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隨便你吧,你自己能夠妥善處理就好,我也幫不到你什麼,至於林月吟那邊……”
她唯一好奇的就是林月吟那邊怎麼樣了。
景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一切安好。”
“沒事就好。”
“嗯。”
倆人就那麼尬聊著,氣氛逐漸燥熱。
沒有話題可談,林南弦準備上樓回去好好休息一會兒,昨天晚上喝酒喝的太多,後遺症還有,有些暈乎乎的。
可景祀沒有就此放過她,繼續追問以前的那些事情。
“你還記得十多歲的時候,跟一個男孩出去玩耍嗎?”
遲鈍許久傳了那麼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林南弦疑惑,看向了景祀,搖了搖頭,“沒有,十多歲的事情我也記不太清楚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怎麼做什麼。”
景祀果斷回答。
她感覺景祀奇奇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既然沒有別的事情了,林南弦再次瞥了眼景祀,發現他還坐在原處沒動。
仔細想了想,景祀這段時間狀態不是很好,林南弦也沒多說什麼。
“我去休息了。”
直徑朝著樓上走去。
而坐在沙發處的男人,看著林南弦上了樓,客廳安靜的可怕,景祀想到那些事情,林南弦全部否認了下來。
他也就沒有再提及起,沒坐多久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