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祀很是滿意,放開了林南弦。
“對了,那群高利貸的事情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林南弦之前心繫他身上的傷勢,現在才想起那群綁架他們的人來。
“那群人少說也要判個十年八年才能解心頭之恨,你說對吧?”
林南弦憤憤不平的說道,語氣中討好的意味十足。
她望著景祀的腿,眼裡有幾分失落的情緒,要是她再謹慎一些也不至於中了二叔的計,更不會把他捲進這些事情的漩渦裡來。
說白了,就是自己的能力還不足。
景祀勾了勾唇,淡淡一笑,“你放心,他們會為自己所犯的罪孽得到應有的懲罰。”
他捏了捏林南弦的手指,“我們回去吧。”
“好。”
林南弦回握住景祀的手,手心傳來冰涼的溫度讓她不自覺的想要縮回來,卻被他緊緊握住。
這一幕落在聽見景祀訊息,匆匆趕來的林月吟眼裡特別刺眼。
她咬了咬唇,走到景祀的面前,“景,我都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你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去問謝心又說你在忙,我就沒有打擾你,聽說你今天出現在這,我立馬就找過來了。”
林月吟輕咬著下唇,雙眸染上一絲溼意,委屈巴巴的盯著景祀。
“我很想你。”
她完全無視一旁的林南弦,想要撲倒景祀的懷中。
景祀神情冷漠,手推動輪椅,讓林月吟撲了個空。
“我跟你說過,我們只能做兄妹,如果你再繼續執迷不悟,我們只能做陌路人。”
林月吟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景祀,她一個踉蹌後退好幾步,渾身冰冷刺骨沒有任何溫度。
“是不是因為她?!”
她指著林南弦,面容猙獰,彷彿一隻惡鬼隨時要撲上去將人拆吃入腹。
“難道我們一起經歷的那些,還比不上一個外人陪在你身邊短短的一段時間嗎?”
林月吟雙手捂著臉,整個人跌倒在地,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卻沒人看到她微微勾起的唇角。
她相信提及過去的事情,景祀不會這麼狠心冷漠對她,這也是她一直捏在手中的依仗。
“她不是外人。”
景祀冷冷的丟下這一句,推著輪椅離開。
林南弦愣在原地,前世的景祀對待林月吟像掌上明珠一樣,捧在手心,而現在……
她思緒萬千,迷惑景祀的態度,但他的那句她不是外人,讓她的心中泛起絲絲甜。
林南弦看了林月吟一眼,果斷的追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林南弦把自己最近的行程跟景祀一一彙報。
“楚森又給我安排了一個劇本,不過拍攝地點是在本市,我還是可以趕回來照顧你的。”
林南弦臉上泛著笑意,輕輕按摩著景祀的腿,“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哦。”
如果工作僅限於本市的話,楚森一定會不滿的,當初說好事事聽他的話,現在都忤逆好幾次,她這個金牌經紀人說不定會一氣之下拋棄她,選擇其他的藝人。
她好不容易才上升的事業又會一落千丈,得不償失。
“你不願意待在我的身邊?”
景祀唇角上揚的弧度立馬收斂,眼睛眯起一道危險的弧度。
“哪有的事!”
林南弦立馬否認,看見車子停了下來,轉移話題,“你今天想吃點什麼?”
景祀也沒有為難她,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