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腦瓜子裡胡思亂想什麼?我只是腿傷復發,需要去國外治療。”
景祀嘴上說得風輕雲淡,林南弦腦海“嗡”的一聲炸開。
她身體下意識的站起來,擔憂的看著他的腿。
“什麼時候出國?”
林南弦沒有詢問他的傷勢,以國內的醫學水平都治療不好,傷勢肯定是惡化了。
他為什麼要一直瞞著她!
下一刻,她想到上次醫院見面,一直以來都是她獨自猜測,根本沒有問過,又怎麼知道。
“明天上午的機票。”
景祀抿著唇,看著跟自己距離極遠的女人,心裡有些不悅。
他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有必要離他那麼遠嗎?
“過來。”
林南弦念及景祀的腿傷,不敢反抗,乖巧的坐到他的身邊。
“你累不累?渴不渴?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東西?”
景祀眉頭微皺,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你不用刻意討好我的,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脆弱。”
發現自己的心思被景祀看透,她尷尬的笑了一聲。
“這不是捨不得你離開,想要為你做些什麼。”
她抱住他的手臂撒嬌道,其實心裡是有些愧疚的。
景祀的腿傷是因為她才造成的,而她每天就忙著工作,都沒有花心思在他的身上,導致他的腿傷復發,必須到國外治療。
說起來,她也是有責任在裡面的。
“那不如,做些別的有意義的事情?”
景祀一把拉過林南弦,讓她坐到自己的懷裡,貼近她的唇深吻下去。
林南弦知道景祀想要做什麼,但是心念著他的腿,最終還是推開了他,站了起來。
“這些事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吧。”
她的臉有些紅,丟下這一句話就落荒而逃。
第二天早上,林南弦特意起早,給景祀做了一份早餐,吃完後陪他一起去機場。
“我等你回來。”
她抓著景祀的衣角依依不捨,這還是第一次分別。
林南弦躊躇會兒,踮起腳輕吻他的唇角。
“我會想你的。”
“好。”
景祀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轉身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