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不在,你就開始作妖了是不是?還想磨繩子逃跑,我看你怎麼逃!我看你怎麼跑!”
“你幹什麼?啊!”繩子擰的很緊,都勒到了皮肉裡,林南弦痛的緊緊咬住下唇,痛苦呻吟。
這不僅沒讓顧澤仁放鬆力氣,反而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興奮如野獸。
一把揪住林南弦頭髮將她往後倒拖,一直拖到了屋中間的柱子上,然後拿著旁邊的繩子,就那一圈一圈的和柱子捆起來。
做完這些,他緊緊靠住林南弦下頜,手指掐進她皮肉裡,惡狠狠道,“人家現在都沒動靜,看來是不相信你已經被綁架,待會我就給你錄個影片,你給我哭的慘一點,不然別怪我讓你再受一點皮肉之苦!”
說完就動手,一把拽開了她襯衫的扣子,胸口瞬間拔涼拔涼的,林南弦震驚的瞳孔驟縮,然後拼命彈動,“你幹什麼?”
“別動!”顧澤仁屈膝跪地,死死地抵著她的大腿用力摁緊,瞬間骨頭像被折斷,痛的她渾身冒冷汗,整個人立馬就焉了,隨即布帛撕裂的聲音,劃破空氣。
林南弦胸口的衣服被撕破,細膩如白玉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襯著那被劃出來的紅痕,立馬讓人血脈噴張。
她親眼看到顧澤仁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發綠的盯著她的身體,喉嚨嚥了咽。
瞬間雞皮疙瘩串滿身,林南弦往後,但退無可退,只能顫抖著問,“你想幹什麼?別碰我!”
“反正也是讓你看起來慘一點,不如,我就給你弄點痕跡。”顧澤仁眼光發綠,臉上竄起興奮,伸出手就要摸到林南弦身上。
林南弦尖叫,“不要,滾開!”
千鈞一髮的時刻,從遠及近傳來一陣引擎聲。
顧澤仁率先聽到,整個人頓住然後猛的站起來,有些緊張的看向窗外,“誰來了?這裡這麼荒涼怎麼會有人來?”
林南弦看他一臉緊張,也聽到了引擎聲,而且看起來不止一輛,就計上心來。
“一定是景祀來救我了,勸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落進他手裡,你也別想活!”林南弦故意說的惡狠狠的。
顧澤仁猛的回頭瞪著她,眼神猙獰,可一想到景祀那個讓人惡寒的男人,果然有些忌憚。
聽到外面引擎聲越來越近,轟隆隆的像是死神的腳步漸漸逼近,顧澤仁手指抽動兩下,最終決定,還是保住自己的命重要。
他看了林南弦一眼,拿過手機,頭也不回的往下竄走,那速度快的如同喪家之犬。
林南弦猛的鬆口氣,整個人癱倒在地,當看到景祀匆匆走過來,她整個人像被泡在醋裡,酸楚的當即飆出了眼淚。
跟顧澤仁對峙時沒覺得有什麼,甚至滿心憤恨,可見到景祀那一刻,鋪天蓋地的委屈洶湧而來。
“景祀,你怎麼現在才來?我等了你好久!”
聽到小女人一身狼狽,還哭得梨花帶雨向自己哭訴,景祀瞬間心口一痛,眼裡瞬息變化,怒火沖天而起。
“是誰?”
是誰膽敢染指她,把她弄成這個樣子!
後面傳來腳步聲,景祀靠近林南弦的瞬間,扭頭呵斥,“都不準進來,在外面待著!”
剛要進來的腳,瞬間又收了回去,謝心帶著保鏢們退到樓道里守著。
景祀衝到林南弦身邊,把繩子給解開,看她手腕上已經鮮血淋漓,心頓時疼得厲害。
“對不起,我來晚了。”
景祀脫下外套,將她整個上半身都攏在懷裡。
一放鬆,林南弦就撲到景祀懷裡,手揪著他的襯衫,委屈的哭訴:“我都被別人欺負了!你看,都是顧澤仁那個王八蛋,他綁架我,還逼迫我爺爺交股份!”
牽著林南弦受傷的手,長長的手指碰了碰林南弦腫起來的右邊臉頰,景祀眉宇間湧動的世間最冷的冰峰。
他憐惜的將女人抱進懷裡,低沉的安慰,“沒事了,我已經在這裡,放心,我會幫你報仇,他逃不掉的。”
剛還在委屈巴巴的流眼淚,林南弦待在景祀懷裡,嘴角就往上彎了彎,心情好了不少。
只要景祀答應幫她報仇,她相信不出多久,顧澤仁就會付出血的代價。
“走吧,我帶你回家。”景祀彎腰將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