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下一個……
直到最後,幾乎是所有的地方都找過,就是沒有半點她的訊息,就好像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樣。
從晚上找到白天,再從白天找到晚上,直到全部的人累得都快要趴下,還是沒有半點頭訊息。
風離痕整個人已經頹廢到開始喝了酒。他想把自己灌醉,這樣就可以做夢,讓一切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安子皓認識他這麼多年以來,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喝酒,而且還是猛灌自己。
不用多想,便已經知道,他這哥們是真的動了心,而且還是深.入骨髓的那種。
奪過他手中的酒,“風離痕,你振作一點行不行?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再給你找一個便是。”
“安子皓,你找死!”
風離痕騰的一下站起來,步伐有些不穩,險些摔倒,去搶他手中的酒,“
我告訴你啊,我風離痕這輩子只要紀曉芸一個女人,其他人在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他雖說頭已經開始暈了,但是說出來的話相當的鏗鏘有力,不容質疑。
“好,你只要她!”安子皓將手縮了回去,面帶怒意,“既然只要她,那你就得給我振作起來,這個樣子給誰看?紀曉芸就會回來嗎?”
風離痕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此因為一個女人的出事而怕成這樣,他這個做兄弟除了心疼以外,更多的是震驚。
“對,你說的很對,我不能這樣頹廢,我要振作起來,等找到她的時候,就可以照顧著她。”
風離痕清醒了不少,“子皓,謝謝!”
突然間改變化風,安子皓還真的是愣了下,隨即開了口氣,“謝謝就不必了,你兒子還在家裡等著你,總不能讓他一個家擔心害怕吧?”
為了將他哄回家,他試著這樣說,希望風離痕能夠聽他一回。
“對,你說的很對,兒子還在家裡,我不能讓他擔心。”
語落,他連招呼都沒打,準備就走。
安子皓叫住他,“你打算就這樣邋遢的回去?就不怕你家小子問起來?”
風離痕頓住腳步,安子皓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轉過身,“給我準備一下。”
如此風離痕,也許只有在自己的好兄弟面前才能表現出來,平日裡的冷只是對著外界的那些人。
…
冷心然成功的將紀曉芸給弄了出來,她相當的得意。
開著車,將她帶到了一處深山裡。夏日裡的夏天,南方的天氣很是不好,總是下雨。
這不,剛下過雨,一路上只要走過的地方到處都是泥濘,每走一步鞋子上都會粘上一層厚厚的泥土。
她帶來的這一處地方,有一間破舊的小茅屋。
下過雨的原因,裡面都在滴水,裡面什麼都沒有,雨再大一些,屋子就會倒塌。
冷心然命人將紀曉芸丟到裡面,外面派幾個人把守,絕不能讓這個女人跑掉。
那個風離痕不是很厲害嗎?他不是要讓她一無所有嗎?那她就讓他知道,她冷心然也可以讓他把一切都還回來。
一連兩天,紀曉芸都沒有醒來,渾身火燙的厲害,整個人不停的叫冷。
冷心然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不聞不問,只是讓那些人偶爾給她喂點水。
她的手機關機,不讓任何人找到。
為了方便與風離痕聯絡,他特意買了一張新卡。上次讓紀曉芸跑掉,這次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