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房門口傳來一陣乾嘔聲,此時此刻楊宗芳無比後悔自己多管閒事,對於屋裡辣眼睛的場景更是差點兒把下巴驚下來。
“草!你特麼行動前能不能跟我說一聲!”
楊宗芳扶著門還不知該怎麼辦呢,就見李學武嘴裡罵罵咧咧地拎著衣服趿拉著鞋連跑帶顛兒地跑了出來。
身後還傳來羅家坪的怒罵聲:“李學武!我草你八輩祖宗!”。
“看什麼看!沒見過頭懸樑,還沒見過“錐”刺“股”啊!”
說著話,李學武還一臉嫌棄地瞪了一眼“沒見識”的楊宗芳。
手推開護衛隊員,搶了楊宗芳手裡的門把手走出來關了房門。
“你……我……他……”
楊宗芳看著李學武,臉一陣紅一陣黃地手指著房門,嘴裡就跟塞了【要你醒3000】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震驚了。
李學武在門口扶著牆把鞋提上了,嘴裡說道:“就說讓你們學學文化,多看看歷史典故,不能做文章,能說幾個成語也是好的”。
執勤的護衛隊員滿眼“崇拜”地看著李學武,不知道科長還這麼“博學”。
兩人心中這時就一個想法:李科長是真……不損啊!
提上了鞋,李學武直起身,穿了手裡拎著的衣服,口中不住嘴地說道:“頭懸樑啊,就是東漢有個叫……”。
說著話,穿衣服的手一頓,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故事沒什麼可講的,我給你們講講錐刺股的故事”。
李學武穿好了衣服,摟著楊宗芳和執勤隊員的肩膀往後走,邊走邊說道:“蘇秦你們知道吧,他為了熬夜啊,就用錐刺股”。
在臉色變換的兩人中間,李學武嘴裡嘚不嘚地說道:“這錐也分什麼錐,有夏天用的,也有冬天用的,而這個股呢……”。
還沒等李學武說完,楊書記從臥室走了出來,看著搭肩膀的三人詫異地問道:“我好像聽見羅家坪的聲音了,怎麼了?”
“沒事沒事”
李學武放下搭肩膀的手對著楊書記說道:“就是精神的,不想睡覺,倍兒興奮,是不是啊楊科長?”。
說著話,李學武轉頭看向了楊宗芳。
楊宗芳能說什麼?他又沒試過。
“精神是精神,可不……不會出問題吧?”
楊宗芳問李學武的話都有點兒磕巴了,這實在是打碎了他二十多年對那個位置的認知。
可能碎在地上的還有個叫節操的東西。
李學武看著愣目愣眼的楊書記,笑著解釋了羅家坪的“興奮”。
“你!”
楊書記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李學武了,這不是胡鬧嘛。
李學武擺擺手說道:“沒事,那壞小子有準兒,只要一次不超過十秒,結腸黏膜就不會壞死”。
楊書記有心去羅家坪房間制止那個護衛隊員,可腦海中模擬出來的景象讓他對著羅家坪的房間望而卻步了。
“趕緊停了吧,像個什麼樣子”
說著話,楊書記轉身回了臥室。
應該是跟軋鋼廠那邊兒打電話打了一半過來的。
李學武對著執勤的隊員示意了一下,隨後拍了拍楊宗芳的肩膀。
可李學武的手剛沾上,楊宗芳就躲開了。
“你什麼意思?!”
李學武瞪著眼睛看著楊宗芳問道:“又不是我動手的!我手乾淨著呢!不信你聞聞看!”
“得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