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木醒來時,自己正躺在房間的床上。
她額頭有些暈眩,站起身甩了甩頭,站到桌旁,倒了一口水喝下。
她低頭,奇怪的皺著眉頭,以前裡衣的繩結都是綁在右側,怎麼今日綁在了左側?
南宮木疑惑的皺了皺眉,把水杯放下,到鏡子前看了看。
脖頸的地方紅了一小塊,與其他地方不同,紅的顯眼,肯定是蚊子乾的好事。
她撓了撓,不痛不癢,可心裡老大不痛快。
她出門,碰上開啟門的九方月邪,愣了愣神。
九方月邪看她的眼神,似乎與平日有所不同?莫不是惹他不高興了?
南宮木狗腿子的跑過去,諂媚道,“二殿下你可要小心了,這申屠城蚊子多的很,一不小心就被盯了一個大塊,癢死了。”
九方月邪的臉色忽然就難看起來。
南宮木為了凸出事情的真實可信,把雪白的脖頸露出來,上面正有一個紅色的小塊,“這麼大一塊,嚇我一跳。那蚊子得有多大……”南宮木說著,還裝模做樣的撓了撓。
“你說什麼?”九方月邪咬牙切齒,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南宮木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放在腰間,規規矩矩道,“其實不癢,就是有點紅……”
“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在房裡睡覺啊。還能去哪裡?”南宮木愣愣的看著九方月邪陰惻惻的臉,悶悶道,“倒是做夢夢到去你房裡了。”
“然後呢?”
“然後你把我趕出來了唄。”南宮木輕嗤一聲,走下樓梯。
南宮木正要走出大門,九方月邪卻忽然出聲,“你站住。”
“怎麼了?”南宮木疑惑的轉頭,看著九方月邪。
“你太笨了,做不好事情,我與你同去。”九方月邪說著,就上了樓。
南宮木冷哼一聲,坐在椅子上等候。
沒一會兒,九方月邪從樓上下來,卻是另外一副打扮。
一身白衣,氣質清冷。與平日裡大不相同。
南宮木看著九方月邪,驚詫道,“二殿下,你莫不是轉性了?別說,你穿著這富家公子的衣衫,還真是人模狗樣的。”
九方月邪的臉色驀然一變,一記眼刀朝她捅了過來。
南宮木背後一凌,悶悶道,“你再打扮可是那眼睛太引人注目了。你還是別去了。”
正說著,九方月邪忽然拿出一根白綾,系在了眼睛上。
這下,倒真的成了一個氣質冷清的貴公子。
南宮木伸手在九方月邪眼前比了比,“這是幾?能看見嗎?”
九方月邪大步走出了客棧,不理會南宮木。
南宮木邁開步伐追了上去,在九方月邪身側蹦蹦跳跳,道,“殿下,那琥珀還會使毒,使毒使得太厲害,你說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九方月邪轉過頭來,看著南宮木道,“你怎麼知道她會使毒?”
“因為我昨天來試探,中了她的毒……”南宮木說著,自己愣了一下。“對了,我昨天好像是中了她的毒,那我怎麼好了?”
南宮木扶著額頭想了想,“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我身體體質特殊,把毒排出去了哈哈哈。”
九方月邪沉默片刻,緩緩吐出兩個字來,“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