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認真了。”秦修擦了擦額角的汗,眼裡十分興奮,兩人再次亂作一團。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躺在校練場的地面上,大口的喘著氣。
沒一會兒,薛沂和囂塵也加入,四人躺成一排,稍作休息。
“哎,白木,想不到你這劍術還不錯啊。真是人不可貌相。”薛沂微微抬頭,看著南宮木的側臉,揶揄道,“要是有靈力,那可就是個人才。”
“呵,我沒有靈力也是一傑。”南宮木輕嗤一聲。
“話不能太滿。”薛沂輕笑著,轉頭躺回地板上,“你是哪一個分支的人啊,怎麼就沒有靈力?”
南宮木一愣,這九方家的各大分支她都知道一點點,哪知道那些。
南宮木大咧咧的笑笑,“山野村夫,哪裡知道那些。”
薛沂有些奇怪,卻沒再什麼。倒是她身邊的秦修眯起了眼睛,似乎若有所思。
囂塵站起來,看著眾壤,“時候不早了,今先回去休息,明再回去吧。”
秦修呵薛沂都站了起來,秦修點點頭,“行,都回去,明再來。”
南宮木眼裡閃過一抹心虛,逐月殿的大魔王不定正等著她自投羅網,她可不能就這樣回去。“那個,我想再練練,你們先回吧!”
薛沂轉過頭來,“你子,還挺努力的啊。”
南宮木乾笑兩聲。
囂塵站住,看著南宮木,“我留下來陪你吧。”
南宮木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囂塵點點頭,“那好,你快些回去。”
三人走遠,南宮木嚥了一口唾沫。自己造的孽,怎麼也得自己受,這校練場是冷了些,可是明她還能多睡一會兒。
南宮木走到角落,把身上的斗篷脫下來,鋪在地上。她躺在斗篷上,慢慢的閉上眼睛,“這九方家侍衛的斗篷重是重零,可是是真的軟……”
想著,南宮木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囂塵進殿,九方月邪卻坐在門口的躺椅上,懷裡還抱著肥讙,一人一獸好不慵懶。
囂塵一愣,走上去,“二殿下。”
九方月邪抬起頭,慵懶的看了他一眼,“南宮木呢?”
“在校練場,是要再練一練。”囂塵低著頭,規規矩矩的回到著。
九方月邪眼裡閃過一抹光,瞬間消失不見,“好,我知道了。”
“屬下告退。”囂塵走進了寢殿。
九方月邪在躺椅上坐了好一會兒,終究是站了起來。他把肥讙放在椅子上,向外走了去。
夜深人靜,校練場上空蕩蕩的,腳步踏上去,會有輕輕的回聲。
南宮木翻了一個身,努努嘴,睡的十分香甜。
而她身側,站了一個人。
想來,定是膽大包,她才多次忤逆他。可是,卻又是多的膽子,犯了錯,連寢殿都不敢回了。
他有那麼兇嗎?好像櫻
九方月邪搖搖頭,看向熟睡中的南宮木,眼中的光越發深邃。
他終究在踩死她和抱起她中選擇了抱起她。
九方月邪抱著南宮木向校練場外走去,巨大的兵器庫裡卻有一雙眼睛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秦修低頭沉思著,不由得想起以往的種種。
白木使的劍術,絕對不是九方家的,倒像是……遙遠的南宮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