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流影躺在床上,緊緊的閉著眼睛。
醜門長弓走過去,關上門,坐在椅子上細細的觀看起來。
肌膚細膩,一點都不像一個常年行軍打仗的將軍,和他們常年風吹日曬的人就是不一樣。
醜門長弓走上前幾步,伸手摸了摸澹臺流影的臉頰,滑膩滑膩的,好摸極了。
醜門長弓正在心裡偷笑,澹臺流影卻忽然睜開了眼睛,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片刻之間,一把匕首就擺在了醜門長弓的脖子上。
醜門長弓呆滯片刻,立刻抬起手來。
“我的金槍呢?”澹臺流影聲音有些啞,她蹙著眉頭,狠狠的盯著眼前那個男子。
“在……在門口!”醜門長弓說著,心裡卻有了別的計較。
“我什麼不把我綁起來關進地牢?”澹臺流影驚訝道,“這房間是誰的?”
“我的呀!”醜門長弓偏過頭,那匕首就梗在了他的喉嚨上。“那地牢太冷了,不適合你!”
澹臺流影聽見什麼笑話似的輕笑一聲,從床上站起來,穿鞋。
“你這怎麼就能動了?我藥下的挺足的!”醜門長弓表情詫異。
澹臺流影站起來,匕首擱在醜門長弓的脖子上,“你這種下作小人不配知道!”
澹臺流影勒住醜門長弓的脖頸,慢慢的向門口移去。
澹臺流影開啟門,抓住架臺上的金槍,瞪了醜門長弓一眼。
“今日且放過你,下次再見,必定取你項上人頭!”澹臺流影伸手打到脖頸上,醜門長弓暈倒在地上。澹臺流影握緊金槍,就要衝出院子。
“遊戲結束!”醜門長弓輕笑著,看著澹臺流影。
澹臺流影渾身一軟,落到地上,她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醜門長弓。
“我就說,我下的藥怎麼會只有那麼一點點功力?”醜門長弓眼底笑意瀰漫,“這藥,除了讓人行動不便,還能抑制人的靈力。你手裡的金槍,你拿著又有何用?沒有我醜門家特製的解藥,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要殺便殺!”澹臺流影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身體有些抖。
“我怎麼可能殺你!”醜門長弓毫不在意道,“前天你在睡夢中還親了我。你可得負責。”
澹臺流影臉色一變,大喝一聲道,“淫賊,我殺了你!”
醜門長弓愣住了,這澹臺小姐性子竟然如此剛烈。
澹臺流影強行催動靈力,臉色一變,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只見澹臺流影唸了幾句咒語,金槍忽然就通體亮了起來,隱隱有火焰在閃動。
醜門長弓心裡只有一句話,你嘴賤幹什麼?
傳說澹臺家有一種獨門密術,若靈力失效,千鈞一髮之際,就引用秘術與敵人同歸於盡。
澹臺流影手裡的金槍衝了過來,帶起一片巨浪,勢不可擋。
這燃燒的,都是她的命啊!
醜門長弓追悔莫及,朝著金槍飛奔過去,他低頭彎腰躲過,迅速跑到澹臺流影身後,打了她一掌。
澹臺流影暈倒在醜門長弓懷裡,金槍在半空中掉了下去。
醜門長弓鬆了一口氣,把她抱進屋裡。
一直在門口偷看的醜門梓沫鑽了進來。
“哥,我覺得你要娶到她,和她修成正果,恐怕比殺了九方月邪還要難。”醜門梓沫弱弱的道,“要不,換個姑娘?這天下姑娘多的是!”
“我若連一個姑娘都搞不定,世人又要如何想我!”醜門長弓看了自己家妹妹一眼,“你再多嘴,我就讓娘給你找門親事,把你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