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流影撇撇嘴,揪著手裡的絹布,嘟囔道,“都怪春桃,非要讓我帶粉色的絹子!一直找不到,讓我給耽擱了!”
“回吧!回吧!”南宮木敷衍兩句,打了一個哈欠,朝澹臺流影揮揮手,“下次再來吧!”
“那……好吧!”澹臺流影似是不甘心,聲音很低。說著,她上前幾步,把南宮木推著往回走。還時不時回頭看了一眼。
南宮木慵懶的靠著椅子,攏了攏身上的薄被,恍惚之間,就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椅子一顛,把南宮木顫的醒來了,她睜開眼看了一眼,原來是到了。
她眼皮一磕,又要睡著。
路過的囂塵驚的嘴巴都可以放得下一顆蛋了,注視著澹臺流影把南宮木抱進寢殿的全過程。
這澹臺流影,什麼時候和南宮木有“奸·情”了?
澹臺流影的聲音還在耳邊,“你想吃什麼?”
南宮木聽的不真切,迷迷糊糊道,“我想吃雪花酥!”
“雪花酥?”澹臺流影眉頭一皺,片刻後又舒展開來,“好嘞!我給你做……”
南宮木未來得及點頭,就入了睡夢中。
澹臺流影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帶上門。人才出了逐月殿,囂塵又鑽了進去。
“哎……”囂塵大咧咧的叫喚著,“我說白木!你丫的男女通吃啊?”
南宮木蹙起眉毛,翻身不悅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別在這裡打攪我睡覺。”
囂塵坐在椅子上,孜孜不倦道,“你看,二殿下以及未來逐月殿的夫人,都對你這麼好……你是使了什麼手段?那澹臺流影前段時間不是還對你喊打喊殺的麼?”
“你想知道啊?”南宮木勉強提起精神,走到床上,看著囂塵,悠悠道,“因為我長的俊。”
“……”
囂塵還未說話,就見南宮木直直的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是睡著了。
囂塵輕嗤一聲,罵咧咧的出了南宮木的寢殿。
過了兩天,南宮木正坐在石凳上打盹,澹臺流影又端了盤子過來。只見白色的瓷盤裡,是一團團的白色不明物體。
南宮木看著心裡瘮得慌,不由由來的。
澹臺流影朝她大喊一聲,道,“白木……”
南宮木看著她,嚥了一口唾沫,“你手裡的是什麼?”
“雪花酥啊!”澹臺流影在她對面坐下,把盤子放到桌子上,示意道,“你嚐嚐,我專門去翻食譜做出來的。這幾個是最漂亮的了……”
南宮木看著幾坨,心下一驚,“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雪花酥?”
最漂亮的?毫無形狀可言,白色的幾坨,看著實在沒有食慾。萬一毒死了怎麼辦?
“那幾日”
南宮木弱弱道,“我能說不麼?”
“你說呢?”澹臺流影按了按手指,吱吱作響,陰惻惻道,“我做了這麼久,你能不吃?”
南宮木再次嚥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拿了一塊,在澹臺流影“灼熱”的視線下,喂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