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當時黑鞭老大打算從他們的嘴裡掏出一點情報,想要知道他們是誰僱傭過來踩點的。大概是想在知道情報之後再把他們當成奴隸賣掉。”
“結果呢?他們死都不說嗎?”
“如果只是死都不說那還好。”
“怎麼了?”
“其中一個人,就算被抓了,拷在鐵枷上,還在拼命講笑話插科打諢,反過來想要從黑鞭老大那裡套出情報,哪怕是被上了刑都沒用,他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真是條硬漢。那另一個人呢?”
“他在笑。”
“冷笑?用無聲的笑容面對即將來臨的悲慘命運嗎?”
“不,傻笑。他的笑點好像很低,就被那個講笑話的給逗笑了。”
“……”
“最後黑鞭老大一怒之下把那個講笑話的給咔嚓了,那麼大一個腦袋都被砍了下來!”
“嗨,真慘。那人在最後害怕了嗎?”
“沒,他的遺言是‘等一下,等我這個講完,保管你笑!’……”
“這人是個傻子吧?另外一個人肯定嚇懵了。”
“不,另外那人看著對方的腦袋,在那裡狂笑!”
“狂笑可還行……”
“他說‘哈哈哈,你個煞筆,逗死老子了’!”
“???”
“然後黑鞭老大就把他也砍死了。”
“……這兩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天曉得,不過黑鞭老大說肯定會有和他們一樣的沙雕出現,所以之後的巡邏要更加認真一點。”
就在兩人跟說相聲似的走過一個狹小的通風管道時,一道黑影從天花板上的管道口一躍而出,然後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將他們一個燒成了灰燼,一個凍成了冰塊,碎成了一地冰碴子。
愛德華冷冷地看著兩人的屍體,臉上露出一個冷酷的表情,他呼了口白氣,緩緩說道。
“你們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