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賀河依舊在奔湧,洶湧的河水裡一隻手伸了出來,忽然有一隻帶著黑色手套的手將它握住用力一拉。溼漉漉的止水被人救了上來,躺在河岸上眼睛緊閉,右眼流出的鮮血被水滴溶解流下臉頰。
“就這麼想死嗎?”
“咳咳咳。”止水吐出一口水:“是他拋棄了我還有理想,他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前輩了,我只不過想把他重新帶上道路。”
“勇氣可嘉。”
“哈哈哈,現在我一無所有,而他卻背棄理想苟延殘喘,真想再給他一刀。”
黑色手套的主人蹲下身道:“在追求理想的路上總會有人退縮不前,你是叫不醒他的,曾經我也和一個人有著共同的理想,可是現在還不是與他分道揚鑣。離開只能證明他不適合做你的同伴,你需要一群志同道合的夥伴來完成理想。
我看見你的那一刀了,沒有絲毫的猶豫,很兇狠。”
“沒有人能做我的同伴,因為你們誰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你們不懂!”止水艱難的爬起身,搖搖晃晃的準備離開。
“他們已經把附近所有地區包圍了,你是逃不出去的。”
“不用你操心。”
“我有辦法離開這裡。”
止水聞言停下腳步回過身:“或許我們兩個能談一談,但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我要親自殺了他,為了我追隨的、他背棄的理想,一刀刺進他的心臟。”
黑色手套的主人身上一陣空間扭曲出現,止水的身上也慢慢開始扭曲。“接受你的條件,不過你需要幫我做一件事情,當然!是等你傷好之後,你會喜歡那裡的。”
······
木葉村醫院內。
白色的病房內一群人圍繞在一張床周圍,房間裡的人都很沉重,空氣讓人壓抑到說不出話來,躺在床上的江原虛弱的張開嘴,弘低下身傾聽著。
“嗯,我知道了。”
說完後江原緩緩閉上眼睛,身旁的支架上掛著一瓶血漿,而床單上的血跡尤為明顯。
“怎麼樣了?”
“江原他說什麼?”
弘不悅的皺起眉頭:“安靜!大家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去外面說,這裡不太合適。”
聞言眾人腳步輕緩走出病房,弘慢慢走出房間關上門看著眾人。“江原現在已經無法正常處理村子的事務,而他也失蹤了,所以現在的事務由大家各司其職,我會去請三代大人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