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這樣不太好吧?”
一座古樸老舊的大宅外,酒子探著頭看江原把沉睡中的鳴人放在房前,敲響木門見屋內亮起燈光便離開。
披著外套的琵琶湖一臉倦意開啟門,眼角的餘光落在門檻前鳴人身上,琵琶湖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鳴人身上回過頭朝屋子裡喊叫。
“老頭子,快點出來。”
屋內響起三代微怒的聲音:“什麼事,這麼晚了誰在敲門?”
“快點出來。”
琵琶湖抱起昏睡中的鳴人目光向四周不斷望去,漆黑的夜晚什麼都看不見。抱著鳴人,琵琶湖長嘆一口氣,本想感知一下江原的位置,但琵琶湖轉念一想江原把孩子丟在這裡肯定有事才會這樣。外面的風挺大的還是先把鳴人安頓好了再說,這對夫妻真的是。
“老頭子你看,是水門的孩子。”
三代揉了下眼睛看向妻子懷中的鳴人,臉上既是慈愛又是惱火,江原那個混蛋小子怎麼把鳴人送老夫這裡了?
“外面風涼別讓孩子感冒了。”琵琶湖提醒著走進房門。
藏在暗處的江原見三代夫妻兩人把鳴人抱進屋子也牽著酒子的手離開,黑夜中的木葉村燈火輝煌,計劃在緊鑼密鼓的實施。
江原帶著酒子來到曾經暗部分配的公寓,這裡依舊還是江原的房間,裡面被整理的很乾淨,江原還在這裡存放了很多忍具。從衣櫃裡取出兩床被子鋪上,條件簡陋也顧不上其他湊合一個晚上。
整棟暗部公寓裡沒有一個人,江原前來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今晚的暗部成員都在執行任務。
坐在床上的酒子環顧四周:“想不到江原你還有這麼一個地方,打掃的挺乾淨的嘛!”
“一直都在用,閒著沒事也會過來打掃一下。”江原脫下馬甲直接躺在床上。
“江原,難道以後我們得住在這個地方?”
“不會的,只是暫時。明天我就找人開始重建房子,那座房子也有點老舊正好拆了重建我們的新房。”
酒子緊皺的眉頭趴在江原胸口,靜靜的聽他心跳的聲音。“我不懂你做這些是為了什麼,可是現在我們連房子都沒有了。”
“有你就行了。”江原安慰道。
“咚咚咚!”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聲響,江原瞬間起身從床上取出一把寒光熠熠的長刀將酒子護住。自己帶酒子來這裡可沒有人知道,江原已經開始猜到來人是誰。
見江原如此作態酒子不禁擔心起來:“江原會是誰啊?”
“不用怕,我去開門。”
江原慢慢起身,而酒子躲在他身後一起去開門。白日裡遭受襲擊把酒子嚇的不輕,此時的江原眼中已經出現血紅色的三勾玉寫輪眼,酒子的眼睛裡二勾玉緩緩轉動。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江原開啟一絲隙縫看向門外,還沒有看清門外是誰便舉起忍刀從門中刺去。忍刀落了一個空,江原順手又從帽架拔出一把鐵棍,自從成為代理執政開始江原每處地方都藏都有忍具,這個秘密的暗部公寓更是何其多。
“傑傑傑,不用這麼歡迎我吧?”
鐵棒砸向大門,木質的房門頓時炸裂四散,江原手疾眼快拔出插在門上的忍刀。過道上身穿黑色祥雲長袍的大蛇丸伸出舌頭舔著嘴唇,面容陰冷的看著江原。
“上君,這麼久不見你還好吧?”
江原的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其身後的酒子也柳眉微怒的看向大蛇丸。難怪江原不願自己叫他‘上君’原來是這樣,叫起來真是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