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達完任務江原獨自走向暗部拷問室,搜尋間諜已經別有用心之人的事情還是交給部下去做,這是費力費時的事情自己不必親勞親為。
同時江原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告訴大家一些事情,舒服日子過久了不太好,你不防備便有人趁虛而入。江原的蘿蔔大棒揮舞起來可是挺有策略的,先穩住大部分人保證村子的正常執行,只有村子各級行政部門各司其職才能做到後面的行動。
揣著從抽屜裡拿出來的兩包香菸,江原推開拷問室厚重的鐵製大門。森乃伊比喜帶著兩個暗部在看守戒十荼,江原拿出一包香菸丟給伊比喜。
“還你的,你們去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進入有什麼要事記得通知我。”
伊比喜拿著江原丟給他的香菸心中七上八下,到底是要不要,不要的話會不會惹怒江原大人,自己本來就有罪在身。
“耳朵聾了?”江原不悅道。
“是!江原大人。”
森乃伊比喜把香菸揣進兜裡,帶著兩個暗部走出拷問室,離開時還不忘輕輕將大門關上。
“您又來請我抽菸了,真是多謝。”戒十荼神情沮喪但還是強撐出一個笑容。
江原撕開香菸的包裝袋,取出兩支香菸點上一支給戒十荼,一支自己夾在嘴唇上,然後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真是為你感到惋惜,不過為人父母我能夠理解。”
戒十荼苦笑著:“說什麼都完了,您會怎麼對我,是處以死刑還是讓我自己了結?”
“都不是。”
“嗯,為什麼?”
江原從馬甲裡取出幾張照片放在戒十荼面前:“這是你女兒的照片,現在物歸原主。”
戒十荼拿起照片,夾著香菸的手指不斷顫抖,最後眼眶微紅卻始終沒有落淚,或許他的眼淚早已流盡。
“多謝,我知道的已經全部告知,現在對你們沒有什麼用了。”
江原指著戒十荼手上的照片道:“這不是被火焰灼燒的,而是被尾獸查克拉灼燒,準確的來說是四尾的熔遁查克拉灼燒。你的女兒一開始根本沒有在戰爭時期受傷或者說戰死後屍骨無存,是有人把四尾的查克拉灌輸進她的體內導致的。”
“什麼,你怎麼知道?”戒十荼想要站起身質問江原,而是手腳上的符文鐐銬流出一陣電流將他又摁回椅子。
“我怎麼知道,呵呵。”
江原目光銳利道:“原來的四尾人柱力巖隱村的老紫就是我殺死的,連同他體內的四尾,對於四尾的熔遁查克拉我再瞭解不過。”
“不!這不可能,裕美沒有受傷為什麼不來找我,這根本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你女兒的?”
戒十荼彷彿失去靈魂一樣:“在四年前,我在草之國執行任務途中發現一戶村民,當時的裕美綁著厚厚的繃帶在地上舔食村民丟給她的一隻死亡老鼠。當時裕美已經神志不清了,也不認識我這位父親。
不過裕美的眼睛很漂亮,和她母親的眼睛一樣漂亮,從看見她眼睛的一刻起我就知道她是我的裕美。只是當時的裕美已經奄奄一息無法長途跋涉回村子接受治療,於是我聯絡到叛逃出村子的大蛇丸請他救治裕美。”
江原問道:“你是透過什麼方式聯絡到大蛇丸的?”
“短冊街的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