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鳴人一臉興奮的坐在地毯上,面前的江原和酒子雙手緊握在一起和善的目視著他,回到家的鳴人還沒有坐下喝口水就被這訊息驚呆了。
“酒子阿姨,你們要結婚了?”
江原笑道:“不行嗎?”
鳴人趕緊搖頭解釋:“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不用我賣身賺取彩禮錢嗎?”
江原微微一笑,這小子還想著這種美事。不過自己結婚鳴人可以當花童,可是婚禮需要花童嗎?
梧手大哥結婚好像就沒有花童來著的,很簡單也很溫馨。
“鳴人君,我們可不捨得把你賣掉,乖乖回房間寫作業,聽說你前天的作業沒有交被罰站門口,是真的嗎?”酒子很快就從未婚女人變換成喋喋不休的家庭婦女。
“那是因為作業被佐助的火球術燒掉了,這不能怪我,而且我也把他的作業撕碎。”鳴人頗為得意的解釋著。
江原冷眼看向鳴人:“你和佐助又打架了?”
“啊?”
鳴人慢慢從地毯上起身走向房間:“江原叔叔,我還有作業要寫。對了!天老師要我們計算十柄苦無用掉三柄,剩下的苦無淨重多少,能借把苦無嗎?”
“你要苦無做什麼,我記得這道題目有給出苦無的淨重,鳴人!”
江原狠聲一喝,嚇得鳴人手腳並用的跑進房間緊靠房門大口大口的喘氣,回過頭看了看房門是否已經上鎖。過幾天有一場對戰考核,老師說可以帶忍具,如果自己能拿到江原叔叔的忍具就好。
鳴人跑進房間後客廳裡只剩下酒子和江原兩人,江原還在想鳴人要苦無做什麼,像他這個年級還沒有到學習體術或者忍術的年級。就算是有些孩子會一點忍術和體術都是家族長輩教導的,學校也不會提倡忍具格鬥。
做為曾經的忍者學校老師,江原對忍者學校的政策和規矩很是瞭解,那鳴人要忍具做什麼,難道又想和佐助那個小屁孩打架?
用拳頭打架沒什麼大事,忍術家族的一貫宗旨就是拳頭和忍術就是道理,小孩子私下打架這種事情不僅不會追究而且還會避重就輕的免於處罰孩子。江原以前讀書時每次打架都沒有什麼大事,不管被打還是打人家長都會默默允許。
“你幹嘛嚇唬鳴人君,小孩子喜歡忍具有什麼奇怪的,反正你的忍具放在家裡也是生鏽借他玩一玩也無傷大雅嘛!”
江原皺起眉頭:“慈母多敗兒,我倒是喜歡忍具永遠放在家裡生鏽不會再使用,可是鳴人這個年級還不到使用忍具的年齡。”
酒子美目一橫:“其他家長都知道從小教導孩子學習忍術,就你一直不肯教鳴人。江原你是不是對鳴人有什麼意見,上次叫兜把鳴人打成這樣還沒有找你算賬,我知道你對水門夫婦把鳴人拜託給你有意見,可是他們也是無奈。”
“我沒有,酒子醬你別亂說!”
“你沒有?”
“起初是有那麼一點的······”
酒子的小手慢慢爬上江原的腰間,而後手指捻起一小塊面板呈九十度旋轉,江原疼的嘬起牙花子。
“痛痛痛,我教就是了,跟誰學不好學那個魔女,吃棗藥丸。”
“嗯——?”
江原:“是春柚姐姐,春柚姐姐好了吧?”
“嗯!”酒子滿意的點點頭。
躺在床上的鳴人額頭上的繃帶散落一地,其實兜並沒有下手打他,弄了點雞血在加上化妝技術看似被打實則沒有受傷。倒是佐助真被他大哥打出一個大包,可把鼬心疼壞了,宇智波家的孩子就這麼樸實無華且缺根弦。
想著對戰考核自己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打贏佐助,鳴人根本沒有寫作業的心思,這可是允許打架簡直千載難逢。
“咚咚咚!”
“誰啊?”鳴人躺在床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