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裁就應該有一個獨裁者的做為,江原的執政這些年的全部都是獨裁,強腕政策讓部下變成只知行動的工具,這是無法否認的。
可忍界本就是一個封建政治體系的世界,或許以後江原會放棄獨裁政治轉為會議制加上投票制,但現在的他所有的政治政策都初見成效是不可能放棄獨裁!
一身令喝下慢慢有人開始動搖,有人期待著什麼,有人不知所謂,有人一頭霧水。眼見依舊沒有人離開,江原閉上眼睛,止水瞬身而動出現在訓練場上。
“你們要違背前輩的命令嗎?”止水寒聲道。
“可是······”
止水:“服從或者違背?”
無奈之下眾人皆不情願的離開,忍者是否應該成為沒有感情的工具,這件事江原一直都沒有弄明白。以前有棲川前輩說忍者視情況來決定,這是一位忍者應該花一輩子去學習,白牙的說忍者不應該是無情的工具,兩者之分無法高低立判。
見暗部忍者都離開,止水拔出背上的短刃揮手一刀,捆綁伊比喜的繩索落下。止水很瞭解江原的心性,知道他將要做什麼。
“江原大人為什麼,是因為我的老師嗎?”伊比喜沮喪的問道。
江原:“石湖前輩不過是一個廢人,雖說他與我有些情分但不至於饒你一死,別把石湖留下的情分看的太高,真正的情分是不能摻雜其他感情。也就是說我沒有打算饒你一命,石湖前輩與我的關係只是私下,懂?”
“是我自作多情,我願意以死待罪!”
“嘭——!”
伊比喜被止水一腳踢飛,然後重重砸在地面,嘴角的鮮血溢位。伊比喜忍著劇痛緩緩起身,擦乾嘴角的鮮血,但是止水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他,走到他身旁揮去一拳將他打趴下,這次沒有等他在爬起來,一拳一拳將伊比喜打的鼻青臉腫。
“止水!”
止水停下拳頭將伊比喜拖到江原身下,此時的伊比喜滿臉的鮮血,但是眼神依舊明亮。止水沒想出氣或者教訓一頓他,雖然打的滿臉汙血但傷並不重,止水是想保住伊比喜的生命。
江原嘆了口氣道:“石湖前輩怎麼教出你這樣的弟子,他的智慧你真是一點都沒有學到,就只學到一個忍痛不出聲。”
“啊——!”
伊比喜突然痛苦的嚎叫起來,止水的一把短刃刺進他的小腿上,疼痛讓伊比喜昏死過去。拔出忍刀止水目光不忍的望向江原,他是真的想救下伊比喜的性命。
“送去醫院治療嚴加看管,治好以後讓他滾去鹿久的戰場參謀部!”
聽到江原命令的止水鬆了一口氣,伊比喜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就算是雷神之劍沒有找回來也沒有性命之憂。
“前輩,多謝您!”止水扶起昏迷的伊比喜從江原身旁路過輕道一聲。
江原惱怒道:“滾!”
扶著昏死過去的伊比喜,止水走在暗部大樓內,他走的很慢伊比喜小腿處的傷口不斷溢位鮮血。止水是想要其他人知道伊比喜接受的懲罰很嚴厲,同時也是維護江原的威信,這點傷口溢位的鮮血根本不會對伊比喜的性命有危害。
昏迷中的伊比喜慢慢清醒過來,看見扶著自己走在暗部內的止水眼中霧水瀰漫。
“多謝你願意違抗江原大人救下我,以後我會報答你的。”伊比喜虛弱無力的說道。
止水嘴角上翹:“我可不用你報答,你應該向前輩表示感謝,如果不是前輩我就算是活活打死你也無濟於事。”
“多謝江原大人饒命,是我工作上的疏忽把暗部身份和值班日期告訴伊健,我會親手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