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原家鳴人的如同夜叉般的哭喊聲漸起漸落,江原拿著鞋底就朝鳴人屁股上抽,酒子護住鳴人不然江原打,畫面很是和諧溫馨。教育鳴人完江原還要為他塗抹傷藥,過幾年學校就要開學,要是鳴人一扭一扭的走去學校多丟臉,是男人都會有自尊心,這點無關年齡大小。
······
幾日的時間算不上時光,彈指便過。
忍者學校今日開學,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忍者學校每年都有開學儀式,但今年的開學儀式很是隆重,因為今年是村子從戰爭陰霾走出來的第一年。
學校的新生大多都是戰爭結束後出生的孩子,村子的人口增加與他們父母的辛勤耕耘脫不開關係,特別是這一屆新生的父母大多又是戰爭時期的中堅力量。所以這一天村子的安保措施很是嚴格,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入學第一天就遇到危險。
江原做為代理執政參加開學儀式,連久病數年的三代也被琵琶湖扯著衣袖從家裡趕了出來,十分不悅的站在江原身旁。
站在高臺上江原低聲道:“您老怎麼今天出門了,是家裡斷炊了還是怎麼滴?”
“哼!”
三代十分傲嬌的扭過頭不願與江原交談,對此江原也沒有什麼辦法,只當這是老頭子的古怪脾氣。
“您可是火影,唯一的火影不能這樣耍小脾氣。”
三代冷笑嘲諷:“老夫這個火影只是一個名頭,哪兒抵得上執政大人。”
“別這樣,我心裡怪不好受的。”江原苦笑道。
“難受更好,讓你體會體會,不然站在山頂上的你怎麼會知道。”
好意與三代交談碰了一鼻子的灰,現在的三代可沒把自己當成火影,而是一個老頭子暢想欲言。被‘病重’好幾年,每天除了養花就是曬太陽,三代的氣色越來越好,活的也越來越回去。
江原:“你的寫真我沒有燒完,還有一部分珍藏版留著,要不要?”
“要!”
三代突然一聲大喊讓所有人都朝他望去,江原帶頭開始鼓掌,下面的人也不明所以的開始鼓掌。
“說幾句,不然有人會懷疑的。這幾年我都快成大逆不道的篡權者了,甚至外面都瘋傳我把您給囚禁,您忍心看兒子我被人戳脊梁骨?”
“你不是我兒子別亂說,老夫只生下兩個兒子新之助和阿斯瑪。以前想做老夫兒子的很多,現在還想做兒子的人可沒有,倒是你收了一個兒子。”
江原微笑道:“鳴人是誰兒子您又不是不知道,那是玖辛奈在臨終前託付給我的。如果玖辛奈臨終前沒有託付給我,我一定會想您一樣散養他,最後在戰爭爆發後送他去戰場,死了也不是自己兒子,活下來就當多了一個假兒子。”
三代怒不可恕的看向江原:“這就是你心裡的想法嗎?”
“注意有人看,說一個笑話而已別認真,兒子我錯了還不行?”
“臭小子!當老夫的兒子得姓猿飛!”
一場開學儀式下來江原和三代一直在鬥嘴,兩人就是這樣,互相捅開傷疤互相嘲笑。臺下的琵琶湖和酒子捏緊拳頭,唯有坐在兩人中間的鳴人好奇的左右亂看,目光很快發現那個讓自己恨的牙癢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