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有沒有受傷?”酒子焦急的詢問道。
“這個無妨,小女告訴我鳴人君被他一位白頭髮的哥哥揹走,應該沒有受什麼傷。”
得到鳴人無礙的酒子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鳴人沒事,不然老孃得把弄傷他的混蛋打個半死!
江原對酒子使了一個眼神,後者走進屋內取出一個墊子放在矮桌旁。
“平時也不見日足你來我家,這次正好一起喝酒,別說你不會喝酒哦?”
日足為難道:“在下的夫人平時不準無事喝酒,真是抱歉。”
酒壯慫人膽,江原藉著酒氣扯住日足的衣袖豪邁的說道:“男人沒事喝點酒很正常,而且什麼事都要聽老婆的話,怎麼去當一家之主?
來來來!梧手大哥把酒滿上,這可是酒子醬親自釀造的酒,很是好喝。閣下一定要品嚐品嚐,等會兒回去再帶上兩瓶,貴夫人哪裡如果問起來就說是我江原上逼迫你喝的,不會有事的。”
“這不好吧?”
“屁!男人喝酒還要被老婆管著,那還不如找個山清水秀的瀑布一頭紮下去,省得浪費村子的糧食。”
日足看見江原目露崇拜之色:“江原大人真是大丈夫也,在下算是捨命陪君子了。”
舉起酒杯,日足最開始是先乾為敬,然後又自罰三杯,在是失禮罰酒。一瓶子酒被他一個人就喝的七七八八,看樣子在家沒少受老婆的管制。
“酒子醬,在去拿幾瓶酒。我知道你在酒窖裡還藏著幾瓶好酒,拿出來為夫和朋友幫你解決了。”
看江原喝的語無倫次,酒子又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讓江原臉上無光,只好狠狠的剜了江原一眼,表示等客人離開後有你好果子吃。
不以後酒局又開始,江原和梧手本來就喝的七七八八,但是日足又是先乾為敬在是自罰三杯,幾杯酒一下肚跟兩個醉漢差不多了。
走過廚房時,酒子看見站在門外等待的日向分家族人,開啟門邀請兩人進來避雪,可是兩人死活就是不肯進來。酒子無奈,端著熱茶又拿了兩張毛毯交給守衛的日向分家。
“多謝酒子大人,感謝江原大人,謝謝!”
兩位日向分家族人不停的向酒子道謝,看的酒子竟生起一陣緋紅。只是送給他們一壺熱茶和兩張毯子,用不著這樣的,日向家族的人可真是懂禮貌。
“真的不用進屋裡嗎,外面可是很冷的?”酒子再次問道。
兩人互視一眼苦澀道:“身份有別,實在多謝酒子大人好意,我們在外面有熱茶和毯子已經很好了。”
酒子搖著頭十分不解,輕輕關上門回到火爐旁。手裡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毛線和長針,又開始織起圍巾。
“給江原那個混蛋織的?”春柚隨意的問道。
“不是,去年冬天已經給江原送了一條,這是給鳴人君的。他的圍巾為了救日足大人的女兒弄壞了,我準備重新給他織一條新圍巾,冬天這麼冷出門不戴圍巾容易感冒。”
“那個黃毛小屁孩真有福氣,要是我早把他丟河裡送給水神大人了,還給他織圍巾,想得美他。”
酒子笑著說道:“你也只是嘴上說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每次鳴人來這裡,你遇見他總會送他禮物。春柚姐姐,像你這樣的人都是口是心非。”
“切!”
春柚撇撇嘴,想起那個黃毛小屁孩叫自己阿姨恨不得把他的屁股開啟花,老孃我有這麼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