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院的一層走廊內人聲鼎沸,酒子大方的向眾人展示自己宇智波一族的身份,還有江原未婚妻的身份。
“我也是宇智波,可我現在不依然在努力救治傷者嗎?”
那人唯唯諾諾道:“可···可您是江原大人的未婚妻,和他們不一樣······”
“你不是說宇智波會偷偷摸摸在晚上殺人,為什麼我這樣的人江原還會娶我,不應該遠離我嗎?”酒子不依不饒。
“酒子小姐,還是安排我去其他地方吧,這樣不合適。”宇智波一族的人低聲說道。
酒子第一次失態的痛哭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我們也在為村子而努力,還來的卻是歧視和侮辱,宇智波也是村子的一部分,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忽然一位拄著柺杖的中年忍者擠了進來:“宇智波也是村子的一部分,我的命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救下的。救我的人叫宇智波服山,是他帶著宇智波從九尾手中救下的我,我得以活命,但他和他的同伴卻死在九尾手中。”
“我的命也是宇智波忍者救下的,他叫宇智波止水,是立下過戰功的英雄!”
越來越多的人出聲聲援宇智波,無禮叫囂趕走身旁宇智波的男人也低下羞愧的臉,對剛才的出言不遜道歉。
“對不起,我為之前的愚蠢道歉,希望得到兩位的原諒。”
重新挽起長髮收入帽子中,戴起口罩的酒子抹乾眼睛的餘淚:“接受你真誠的道歉,我還有傷者要處理,麻煩大家讓一下。”
眾人自覺的讓開一條路,酒子輕聲抽泣的離開,這次的哭泣不是因為受到不公正待遇,而是周圍之人的聲援。
走進一間房,酒子抬起頭整理心情,她很少受到這樣的委屈。以前江原和她出去村民雖然會有點意外,但還是很熱情的招呼她,導致她都快忘卻自己宇智波一族的身份。酒子感嘆,江原把自己保護的太好,阻擋住很多流言蜚語。
“怎麼了,誰把我們酒子醬弄哭,看老孃不把他打成豬頭,然後治好他再打成豬頭!”房間內正配置藥品的春柚走來安慰。
“沒事,人家已經道歉了。”
春柚暴跳如雷:“真的有人敢欺負我的姐妹,是誰,不會是江原那個混蛋小子吧?”
酒子撲哧一笑轉悲為喜:“不是他,好了傷者越來越多拿完藥品還要包紮,放心我沒事的。”
“真的?”春柚懷疑問道。
她知道酒子內心十分敏感,這是宇智波一族的通病。剛才肯定有人欺負酒子了,不然酒子這樣的人是不會如此失態。
春柚開解著酒子,說著說著又談到如何管制江原,盡全力傳授經驗保證江原家的和諧生活。不知道江原知道會作何反應,恐怕他已經習慣了,春柚畢竟是他自己都害怕的人。
酒子的故事漸漸在醫院傳開,同時傳開的還有村民們對於宇智波偏見的抵制。很多人突然發覺自己一直受到欺騙,宇智波不同樣是村子的一部分,為什麼會受到這樣的偏見?
他們一雙寫輪眼很嚇人?可是日向一族的白眼更膈應人,怎麼沒有看見有人排斥他們。是宇智波一族的很孤傲,可是江原大人的未婚妻怎麼解釋,如果孤傲就不會選擇宇智波以外的人,江原大人也不會娶宇智波一族的女孩。
酒子一聲聲直抵靈魂的質問讓人陷入沉思,排斥宇智波最早是誰認為正確的,為什麼會這樣?
漸漸醫院裡的人開始對宇智波一族有興趣,他們發現宇智波除了出現在父母嚇唬小孩子睡覺時出現的多,在其他地方很難見到他們的身影。村子裡有他們,但是誰都不待見他們,可宇智波也在為村子奉獻。
忙碌的一天過去,酒子累的趴在桌子上快睡著,春柚推門走了進來。醫院的傷者越來越多,醫生根本不夠用,梧手也不在家,所以春柚也不打算回家。
推醒快要入眠的酒子,春柚輕聲提醒道:“一個人回家沒問題吧,今天多謝你的幫忙,不然我可是很難應付這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