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澇死的沒有澇死,該旱死的也沒有旱死。卡卡西去了邊境把花鈴帶走,因為江原拜託黃土已經對她下達了通緝令,S級目標人物,木葉技師複製眼卡卡西的未婚妻。
卡卡西沒有把花鈴帶回村子,而是不遠萬里送她回鍵之國·錠前村,對這個女孩卡卡西依然不為所動。江原沒有事情去,不然一定要觀賞這一幕痛徹心扉的畫面。
這樣的日子維持到新年之時,學校放假,江原也沒有了事情做。
屋子裡,江原和酒子忙忙碌碌的跑前跑後。昨夜的風雪很大,奶奶著涼了,老人家的身子骨受不了這樣的傷害。早上酒子做好早餐去叫奶奶卻發現她高燒不止,四肢冰冷。
屋外春柚和梧手冒著風雪趕來,春柚徑直走進房間治療。但這是傷寒感冒,做為醫療忍者的她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點起支架輸液。
“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平時注意保暖。”
酒子和江原不得點頭,奶奶今年已經六十多歲,在忍界這個平均年齡男性不超過三十歲,女性不超過三十五歲的世界。奶奶這個年紀足以稱高壽,在旁人眼裡繼續這樣苟延殘喘下去無疑是找罪受。
經過春柚的一番治療,奶奶燒退了點,漸漸起了鼾聲。江原和酒子長舒一口氣,對著春柚不不斷的感謝。
春柚擺著手:“不用謝,這些都是應該的,要是奶奶以後有什麼問題記得叫我們。”
留下春柚和梧手吃了一頓便飯,兩人離開後江原和酒子憂心忡忡。奶奶這個樣子明顯是挨不過這個冬天,每次冬天死亡的老人總是特別多。
“就不能找找嗎?”
江原煩躁的回道:“你讓我去哪裡找,那個混蛋死外面算了!”
酒子也升起怒火,嘟著嘴坐在火爐前默不作聲。時間徹底凝固下來,兩人都不願意出聲,只有屋外的寒風依舊呼嘯。
“雨之國,那個混蛋在雨之國。”江原突然說道。
“你一直在欺騙我,不是說不知道他在哪裡嗎?”
江原無奈道:“我能有什麼辦法, 難道去送死,你知道雨之國的首領是誰嗎?”
“不就是你說道圈圈眼嘛!”
“那叫輪迴眼。”
酒子不忿的說道:“那個小子就是一個混蛋,知道你怕死就找這麼一個厲害的手下,虧我以前還給他送蛋糕吃!”
江原奪門而出,孤身一人準備前往雨之國,酒子見識不妙急忙追了上去。
“你想做什麼?”
江原表情猙獰:“我要把那個混蛋拖回來,哪怕是一個死人也行。”
酒子扯著江原的手臂用力拉拽。“你去幹什麼,我不要你去,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就在兩人爭執時,溫暖的屋子裡出現一道空間的波動,漩渦裝的空間波紋出現,一位身穿黑色祥雲長袍的男人出現。看了一眼被風雪吹的晃動的大門,然後走進一間不斷咳嗽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