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兩人四目相視。
止水沉默許久後梗咽的說道“拓也,服山叔叔的兒子他刺殺富嶽失敗,我找到他的時候深受重傷奄奄一息。服山叔叔生病了,我不知道怎麼辦。”
“誰?宇智波拓也,他是服山的兒子?”
江原鬆開了止水的衣領,頹喪的坐在走廊的地板上。沒有想到自己的情敵還有這個勇氣,去刺殺富嶽,看來宇智波一族的溫和派已經被逼到了最後關頭。
“現在宇智波一族裡只有我和服山叔叔兩個人對未來抱有希望,拓也死了,服山叔叔病倒了。前輩,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那個小鬼呢?”
止水拭去眼角的淚花回道“鼬和我一樣,他對宇智波一族和村子的不信任也感到難過,而且對他父親的行為十分反對。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孩子,鼬和我相信前輩一樣相信著我,拜託了!”江原嘆了一口氣“你打算怎麼做,教導他這樣的怪胎我可以幫忙,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說不定以後他會拋棄你們堅持的理想。”
“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會親自動手!”
“希望一切如你所願。”
忽然門窗處發出一道細微的響聲,江原偏過頭看去。輕聲一聲輕咳後,鼬推開另一頭的走廊門窗走了出來眼中掛著淚水,剛剛的一切他都看見了,包括止水跪求江原教導他的一幕。
“部都滾蛋!”江原怒斥一聲離開。
鼬走到止水面前低著頭一言不發,黑色的瞳孔開始變的紅了起來,然後出現一雙單勾玉寫輪眼。
“止水大哥,我一定會堅守信念!”
止水笑著摸了一下他的頭,然後帶著鼬離開,兩人剛走出大門的時候裡面出現了江原的聲音。
“明天下午後山的小河旁,那裡有一塊草地很好找,不要遲到,不然就永遠別來!”
聽見江原的話後,兩人的臉上露出笑容。特別是止水,看來前輩還是很在乎自己的,自己和前輩的感情是真實存在的。
止水拍了一下鼬瘦小的肩膀“記住明天別遲到,前輩可是很強大的忍者,就連我也打不過他。從他身上能學到很多東西,他的教導不止是忍術方面,更是在於內心的思考,他是一個溫柔而又嚴厲的前輩。”
鼬笑著點點頭,父親說過江原大人是從戰爭中崛起的天才,是一個很有思考能力的謀略家,更也是一個“危險”的忍者。
鼬不懂父親為什麼說江原大人是一個“危險”的忍者,能讓村子裡的村民和其他人信任的忍者、木葉的英雄,那他也一定是一個可以值得託付生命的同伴。
止水和鼬離開後,酒子站在江原身旁狠狠的揪了一下他腰間的軟肉,江原疼的差點叫出來。
“你幹什麼欺負小孩子,止水都這麼拜託你了!”
江原揉著腰間回道“鼬那個怪胎能算普通的小孩子,酒子醬你慢慢看,這個孩子不能用看待普通孩子一樣眼光看他。”
“你以前在其他人眼裡不照樣是怪胎嗎?”
“這個···,這個不一樣。”
酒子翻了個白眼,的確有點不一樣,以前的江原根本沒有鼬這樣有禮貌,做事大大咧咧的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想不到鼬都這樣大了,江原時間過得好快啊!我總感覺他還是一個在母親懷裡的嬰兒,三年的時間真的過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