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酒子在山中花店裡買了兩束鮮花還有幾盆植被,花店是亥一的未婚妻打理的,或許是亥一對她說起過江原的事情,總之給江原打了一個五折,但還是有一點小貴。
走在回家的路上,江原抱著兩盆室內植被累的一身大汗,而酒子低頭輕嗅著懷中的鮮花,心中還在為剛剛花店給打折的事情高興。
“江原,看樣子你和亥一先生關係很好,他的未婚妻很是熱情呢!”
江原得意洋洋的道“那當然了,要知道我和亥一可是搭檔,在戰場上破獲不少巖隱的情報,而且他託我的關係已經是草之國臨時負責人了。”
酒子面帶羞澀的回首問道“江原,你說要是他們結婚會不會邀請我,還有你說的梧手隊長,他們會不會因為我的身份而排斥你?”
“這個,哈哈哈。他們可不是其他人,酒子醬你放心吧。”
回到酒子家後江原如釋重負的放下懷中的盆栽,倒在沙發上不願起來,酒子看見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溫柔一笑然後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
躺在沙發上的江原思緒萬千,不知道在想這什麼。江原是一個馬基雅維利主義者,很羞恥的事情,但江原就是這樣一個人,從以前的低馬基雅維利主義向高馬基雅維利主義邁進,而酒子則是江原邁進的一個點,重要的節點。
這是一個很奇妙的主義,江原成為現在這樣就是按照這個實踐的,效果很明顯。如果說三代是一個低馬基雅維利者,那團藏就是一個高馬基雅維利者,江原介於兩者之間,不過江原更懂得這個主義的奇妙。
“江原,你晚飯想吃什麼,我現在就開始準備購買食材。”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酒子房間裡傳出,江原短暫失神便緩了過來,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進酒子的房間,從身後環抱住正在整理衣物的酒子。。
“酒子醬,如果以後我厭惡你了,你會不會生氣,把你當成一種可以隨時犧牲的物品,而我獨善其身?”
酒子放下手中的衣物溫柔的說道“生氣是當然的了,如果不生氣的話那不是就代表我不喜歡你,因為喜歡你才生氣。如果有一天江原你開始厭惡我了,那我就一個獨自生活,靜靜的等著我的江原回來,就算是等一輩子也願意。”
“我明白了,酒子醬我永遠都不會厭惡你,剛剛那是騙你的。”
酒子轉身面對著江原,兩人四目相視,江原發現酒子的眼角有點溼潤,隨伸手輕輕擦拭。酒子的臉變得柔和起來,伸出手抱住江原。
“按照你心中的想法去做,我會一直支援你的。”
江原嗅著酒子脖頸間傳來的香氣安慰道“我的心裡就是你,那些只不過是附屬品。看來我的修煉還不夠,降服不了你,要知道我可是一個很厲害的忍者。”
“那江原你可要努力哦!”
與酒子相偎相依一下後,江原像是拋去所有的負擔一樣,再心中唯一酒子一人。看來江原還是做不成高馬基雅維利,這是一種不適合忍界的主義,如果一直按照這條路走下去江原最終會身敗名裂。
江原一直在找屬於自己的路前進,妄圖從以前的世界裡照搬一些制度,可是制定那些制度的人那個不是高馬基雅維利。從照搬制度中江原體會了馬基雅維利主義的強大之處,從一個普通的忍者一躍成為三代最信任的部下。
以前江原的打算是做為火影左右手來接受三代的政治遺產,現在已經完成,三代的政治遺產差不多被江原接收完成,在三代不知不覺中。如果江原願意他甚至可以用‘冬’的身份對暗部下命令,暗殺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等事情完成後有的是人為他擺脫罪過。
酒子跪坐在榻榻米上,夏日灼熱的太陽從窗外照射進來,而江原則把頭躺在酒子的大腿上,傳出輕輕的鼾聲。酒子伸手想磨平江原一直緊皺的眉頭,可是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嘴角不經露出調皮的笑容。
“真是的,連睡覺都在想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