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悟了愛的真諦,母親的力量讓江原強大起來,這是母親會子給予江原最後的愛。得到愛的宇智波失去愛,明悟愛的真諦,腦部便會產生一種特別的激素刺激眼睛的進化。會子不僅給了江原愛,還給了他來自血脈的力量。
“我的命運只有我能決定,相信自己的命運不會被人隨便篡改,母親你的話我會永遠記在心裡。”
失落的站起身來,江原眼中的三勾玉寫輪眼慢慢消失最後化為一雙正常的眼睛。自己的母親是宇智波一族,做為監視宇智波一族存在的江原家,而自己的母親是宇智波,難怪三代和通靈烏龜不肯說。
一直在下的雨已經止住了,夜晚的空氣瀰漫著一股泥土和雨水的氣味,仔細輕嗅就會發現燃燒過的煙火氣,這種氣味不算太好問。
江原抬起頭望著烏黑的天空,宇智波的血脈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喜悅,這是母親給予的生命,也是母親交給他的難題。三代和宇智波一族的某些人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難怪自己從小長大在宇智波族地旁都沒有遭受傷害。
監視宇智波一族的江原家卻迎娶了一位宇智波女子,看來團藏說出的話也有一些可信,父母的死亡與三代和宇智波都有關聯。失控的江原家不是三代需要的,宇智波也不會讓血脈外流的,自己能夠長大是出於工具的利用。
在三代看來自己是一個越發趁手的工具,就算開眼了也會幫助他;在宇智波一族看來自己是一個親近宇智波的人,身負宇智波血脈自然會站在宇智波一面。
江原望著黑夜喃喃道“相信自己的命運,而我的命運不是可以隨便篡改的!”
礙於宇智波斑的關係,江原很快就離開了這個區域,而白絕死亡的訊息也傳遞給了斑。而草之國某處地下空間內,已經老態龍鍾的宇智波斑坐在木質大椅上慢慢睜開了眼睛,而不遠處就躺著呼呼大睡的帶土。
“禁術不是隨便可以玩弄的?看來這個孩子比起帶土有趣多了,早知道就把目標設定為他,真是可惜······”
死亡的白絕是斑手下最強的,本以為寫輪眼加上木遁可以順利的完成任務,這樣也就多了一個要挾的把柄。雖然給帶土的心臟中下了封印,可是斑還是不放心,的威脅是最無力的,斑很不喜歡這樣的威脅,可是時日不多的他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斑大人,我們要繼續抓捕那個少年嗎?”一隻黑絕出現在斑的衣袖裡問道。
“不。”
斑氣力不濟的說道“事到如今已經追悔莫及,完成月之眼計劃才是重中之重。現在他擁有了寫輪眼,還有剛剛那個火遁忍術,修羅場!真是令人羨慕的少年,忍界修羅的我竟然會羨慕他的修羅場。”
黑絕回道“是,斑大人!”
剛說幾句話斑就覺得自己氣喘吁吁,他討厭現在的模樣,特別是江原剛剛的火遁·修羅場。斑的名號是忍界修羅,不知是修羅場中的修羅強大還是忍界修羅強大,斑為自己的現狀感到厭惡,厭惡那種從身體中散發出的老人味,那是身體腐朽的味道。
不遠處呼呼大睡的帶土開始抱著床單蠕動,動作太大一不小心摔下了床,斑坐在椅子上無動於衷,地下空間中的幾個白絕興致沖沖的跑了上去。
“帶土,你剛剛那個動作是什麼?”
摔下床的帶土滿臉通紅,用柱間細胞代替右手十分瘦弱,與整個身體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臉上帶著漩渦的白絕走上前扶起帶土,在其耳邊竊竊私語了兩句。
帶土惱怒的回道“那不是因為便秘所努力的動作,像你這樣的東西是不會理解的。說道便意,下次我上廁所你能不能不要偷看,被人一直盯著是很難大便的!”
漩渦白絕伸手點了一下自己的頭問道“我只是想知道什麼是便意,斑大人說那是他現在唯一能感受到的知覺,所以說便意到底是什麼?”
“混蛋,這種事情不要再問了!”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知道便意是什麼感覺。”
帶土放棄了和這個白色未知生物的交流,比起和白絕們聊天談論便意,恢復身體的行動能力返回木葉才是他現在最想做的。回到木葉去和琳一起戰鬥,讓卡卡西見識一下寫輪眼的力量,還有江原,以後和他打雪仗就可以藉助寫輪眼的力量躲開了。
一隻手扶著牆壁,帶土很快就進行恢復訓練,斑坐在一旁冷眼看著他。使用外道魔像苟延殘喘的他很是羨慕帶土的努力,不過如今的斑可不是努力訓練就能恢復生機的。
斑突然之間很想戰鬥一次,進行那種以命相搏的戰鬥,只有那種程度的戰鬥才能讓他滿足,可是現實蠻橫的擺在他眼前。他現在連起身走兩步都會覺得累,斑又開始羨慕起了柱間,羨慕這個兒時的好友,同時也是一生之敵的人,不用體會年老體衰、苟延殘喘。
年老的斑羨慕一切年輕人可以做的事情,但自從選擇了這條路他就無法回頭。一定要完成月之眼計劃,讓這個充滿戰爭的世界消失,以達到真正的和平。斑和柱間結束了戰國亂世,此刻柱間已經死亡,結束這個悲慘的世界只有他來。
抬頭看向腳步虛浮無力的帶土,斑把自己藏在陰暗處,他不願意把自己的虛弱和老邁讓任何人看見。一個叱吒忍界半生的男人害怕了,斑不怕敗給柱間,和柱間的戰鬥他每一次都很服氣,可是他怕敗給一個叫做時間的敵人,這個敵人越來越強大。
“柱間,我會證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錯誤的,只有無限月讀才能拯救這個世界,而我才是世界的救世主!”
帶土在經歷無數的摔倒後重要可以正常行走,其中柱間細胞出力頗多,注視著和白絕們手舞足蹈慶祝的帶土,斑知道自己很快就不用受這種折磨了。
現在的生活對於斑來說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每一秒、每一分鐘都是對他的侮辱,而他又是一個那麼要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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