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思索一陣道:“好像是說讓我自己選一個個個······”
“臥槽!”
經過梧手的提醒,江原才明白過來三代是讓自己選,但沒有說是教什麼,這裡面可深著呢!看來自己可以看封印之書,學習裡面的各種高階忍術和禁術了。
梧手忽然說道:“選書裡面最後面的忍術,那是宇智波斑留下的,剩下的我都可以教給你。”
江原仰著頭問道:“不是說你們家族不允許教其他人嗎?”
“你看書學的,你天賦異稟,你記憶超群!”
好吧!江原無話可說,這麼強大的理由自己無法反駁,也不需要反駁,自己天賦異稟、記憶超群、博學多才,而且是三代教過忍術的人。
······
接下來的一個月內江原接受了安裝義肢,同時也在進行恢復性訓練,適應義肢。同房的病友也換了一批又一批,上忍大叔去了忍者學校教授情報蒐集,同時也擔任情報部的高階顧問,剩下的兩個暗部病友也重新帶上了面具。
梧手也時不時來看江原,他如今要制定江原的訓練計劃,同時自己還要進行訓練。而江原在醫院的病房裡用一張張紙寫下自己戰鬥報告上交梧手,同時思索著有沒有更好的應對戰術,比如在和山賊的戰鬥中遇到了感知忍者,該怎樣避免。
“江原,你今天可以出院了。”
江原放下了手中的鉛筆,春柚依舊像往常一樣忙碌,檢查病人的傷口和進行日常護理。
“今天就可以出去了嗎?”
春柚停下了手中的忙碌,叉著腰說道:“你難道還想住在這裡嗎?我已經通知梧手大哥,他下午會來,等服次前輩給你進行最後的檢查你就可以出院了,這些天你不是總喜歡往外面跑嘛,現在可以出去了又不適應了?”
江原淡淡一笑,隨即又拿起了手中的鉛筆,不過這次他寫的不是戰鬥報告而是在畫一個人。上面畫的是酒子,她站在竹酒居的吧檯裡氣勢洶洶,好像在指責某人做事馬虎。
“這是江原你喜歡的女生嗎?”
春柚不知道什麼探著頭朝這裡看來,江原輕輕吹掉紙面上的鉛筆屑。
“酒子很好看吧,我要去把她找回來,保護她一輩子!”
“那個女生可真慘,讓你一個下忍來保護。”春柚吐槽道。
江原傲然道:“本大爺現在可是實習中忍,說我下忍那個自己也不是一個醫療下忍嗎?”
“四十八號床江原上不適,需要打十瓶葡萄糖!”
“大姐我錯了,再打我就快得糖尿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