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江原強撐起身子,傷口的疼痛讓他的額頭冒出細汗:“酒子去了巖隱戰場找我,你為什麼不攔住她?”
“對不起江原!”
梧手起身誠懇的向江原道歉,這並不是梧手的責任,但梧手還是認為這是他的責任。在戰場上他做為隊長拋下了隊員逃命,這是梧手心中一輩子的愧疚。
“酒子沒有進行忍者登記,三代怎麼可能允許她上戰場,我要去找三代!”
“江原不要動,江原!”
梧手把江原按在病床上,現在的江原可不能下地行走,如果傷口迸裂會引發後遺症的,到時候就不是在醫院住一段時間了。
“江原你聽我說,三代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是長老團顧問主管這件事。我不知道那個女孩對你有多重要,但你現在是無法上戰場的,而且那是宇智波!”
梧手說出宇智波時,整個病房的人都向兩人看去,宇智波最近越來越強大,已經開始反抗指揮官的命令,做為木葉的暗部他們一直都在關注著這件事。
江原怒極反笑道:“宇智波又有什麼關係,我從小就和宇智波的孩子一起長大。你知不知道在我餓昏在街頭時,是酒子把我帶回了她的家,給了我食物!”
“江原你現在需要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希望和一個理智的你對話,戰爭改變了你,我認識的江原可不是你這個樣子。”
梧手說完就離開病房,但房間裡其他人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江原身上。
環視了四周,江原猶如潑婦一樣罵道:“瞅什麼瞅,再看給你吐口水!”
病房裡的其他病人向江原鄙視了一番,真是一個沒有禮貌的少年,但江原卻毫不在意。對於酒子的事情江原越想越煩躁,千里迢迢回到木葉,但想見的人卻不在這裡。
“你叫江原上吧!”
住在江原隔壁病床的一位大叔問道,江原木然的點點頭。
“我是有棲川上忍班的,我們隊長說過你。”
江原歪著頭看向這個大叔問道:“有棲川前輩說過我,他怎麼說的?”
上忍笑了笑沒有回答,江原突然想到有棲川交給自己的刀術遺落在草之國戰場上,真是可惜,那可是自己用生命換來的獎勵。
不知道這次三代會給自己什麼獎勵,一想到三代的獎勵江原眼睛就冒綠光。上次三代教自己的火遁忍術的確好用,結印簡單,就是威力太小,等身體好了一定要找三代教自己一個威力更大的忍術。
梧手嘆著氣走出醫院,剛剛走到自己家附近就看見鹿久站在門口,一直在那裡徘徊。
“你來幹什麼?”
鹿久失言一笑道:“我就隨便走走。”
推開自己的家門,梧手說道:“進來吧,有什麼事情裡面說。”
鹿久詫異了一下,腳步停頓幾秒隨即跟著梧手走了進去,梧手沒有帶鹿久去會客室或者客廳,而是帶他走進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