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手點了一下頭應道:“您盡力了,是他們太過於自私。”
“自來也的傷好了已經著手接過指揮權,而且自來也提名波風水門為副指揮官,鹿久不日將會木葉述職,你想和他見一見嗎?”
“算了,又不能殺他。水門人挺好的,有他做自來也大人的助手巖隱戰線一定會安全,我先離開了!”
房門落下的聲音響起,三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思緒萬千,所有的人都得到了懲罰,這場鬧劇也應該收場。這場由自己引起的權力、妒忌、慾望的紛爭可以結束了,參與這件事的人都吃到了苦頭,誰也不例外,火影也受到了懲罰!
接下的幾天裡梧手一直站在木葉大門外守候,在他心裡還有一件事想跟江原說。在一個清晨,梧手終於等到了江原,但他是躺在擔架上的,身上的狼狽和惡臭差點讓梧手不認識他。
江原一直陷入昏迷,醫務人員沒有一秒的停頓,徑直抬著擔架去了木葉醫院。梧手緊隨其後,江原的歸來是他最開心的事,醫院的醫療忍者緊急為江原開始手術,從江原到木葉再到醫院的手術室,梧手甚至沒有還好看他一眼。
給江原做手術的依然是那位醫生,也就是給江原膝蓋手術的醫生,當他用剪刀剪開江原腿上包裹的繃帶和紗布時,膿水夾雜著鮮血流了出來。手術室裡的其他醫療人員見過很多噁心的東西,但是看見江原小腿傷口流出的膿液時,還是忍不住的嘔吐起來。
手術持續了一天一夜,梧手一直蹲在手術室外,像一個不安的鵪鶉在走廊上徘徊。待到手術室的指示燈熄滅時,梧手焦急的問道。
“病人背部、胸部都已經發炎感染,特別是左小腿的感染特別嚴重,但這些都是他的外傷。因為長期無法得到有效的治療,傷口持續感染,病人還伴隨著高燒、低溫等症狀,存活的機率很小。”
梧手用手抓著醫生的衣領惡狠狠的威脅道:“服次,你不是醫療部除了綱手大人之外最優秀的醫療忍者嗎?如果你不能把江原救回來,我就殺了你!”
“梧手!”
一聲嚴厲的聲音響起,三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走廊上。
“放開服次,江原的傷勢很嚴重,而且江原的受傷你做為他的隊長更應該反思,而不是在這裡大聲吵鬧,威脅醫生。”
見三代來了,梧手悻悻然的鬆開手,不過眼神依舊注視著服次。
“我為剛才的失禮道歉,對不起服次!”
服次脫下口罩擺擺手說道:“我能理解梧手你的感受,但這個少年的傷太重,能不能從昏迷中醒來,這得看他自己的力量。”
三代安慰了一下梧手,隨後走進了手術室內,而裡面三三兩兩睡著幾位給江原做手術的醫生和護理人員。江原被裹成一個白色的大粽子,正躺在一堆醫療器材裡,臉色蒼白無力,只有心電儀中跳躍的細線代表著他還有生命。
“小上,你是一個英雄,你的父母會為你驕傲的!”
三代站在病床的絮絮叨叨,梧手站在外面守候,就連做為主治醫生的服次也沒有說出手術室不允許無關人進入。
時間一滴滴的流逝,三代說了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最後看了一眼江原便離開。梧手想進去,但服次擋住了手術室的大門,梧手想要把這個討人厭的服次大叔打一頓,但又怕驚動裡面的江原,只好怒氣衝衝的躺在走廊上的長椅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