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還是搖搖頭,最近因為內亂的關係,藥品的價格一直上漲。江原的身份他不想知道,只知道江原根本沒有錢買的起藥品,而且從他走路的姿勢來看,左腿上的傷口已經發炎,若不緊急救治,整條腿都會廢。
“怎樣才能給我藥,我現在很需要!”
江原的懇請沒有得到藥店老闆的理會,而是走進了屋內。江原也想搶,但敢在這個地界開藥店的人,都屬於大佬級別的,如果搶藥,江原敢保證自己沒走出大門就有苦無紮在自己身上。
沒有買到藥品,江原灰頭土臉的離開藥店,孤苦無助的江原一個人在雨之國躲躲藏藏,雨之國的天氣也很不利於傷口的恢復。江原的左腿已經開始發炎,而且還伴隨著低溫症。
走到一個無人的街角,江原摟起了褲腳,小腿後的傷口流著膿水。雨點落在頭上,江原無力的抬起頭仰望烏黑的天空,眼淚不知不覺留了下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回不了家的,如果不能得到很好的醫療,自己的腿只有截肢。
“我想回家······”
江原的低聲哭訴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無助、淒涼的神情在江原臉上得到了很好的詮釋。或許是覺悟了,江原拄著長刀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前面的火之國方向,那裡有他的朋友和同伴,就算是死也要回家!
打著雨之國特有的忍者傘,江原拖起左腿一步一步前進。雨傘是從雨忍三橫得來的,雨之國很多忍者都喜歡用這種忍具,一是可以遮雨;二是裡面可以安置機關,同時又可以掩人耳目。
漫漫的長路,雨一直在下,江原也不確定他能夠回去。這場戰爭已經死了很多的人,江原不想做那其中的很多人,也不願意自己的名字被刻在慰靈碑上。
當江原可以遠遠看見火之國獨有的森林景象時,據開始執行誘餌任務已經過了一個多月,拖著受傷發炎的左腿回火之國,江原走十天。路上不僅要避免與雨忍的接觸,還有應付諸多的山賊和攔路搶劫的武士。
這一路江原丟掉了長刀,只留下幾張起爆符藏在身上,還有一柄苦無防身。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江原一直跟著逃難的難民一起行動,但江原還是掉隊了,因為腿部的傷口,江原有好幾次昏迷在路旁。
昏迷之後又被天上的雨點打醒,繼續趕路,然後又陷入昏迷,江原已經記不清自己昏迷了多少次,有多少次昏迷如果沒有醒來是就真的醒不過來了。
站在山脊上望著遠處的森林,江原蒼白的臉上多了一絲笑容。通往火之國的路上有很多難民,江原用一把苦無換得了坐上牛車的機會,上面鋪設的稻草讓江原有些沉醉。
“火之國大名傳出了命令,火之國已經不再接受難民!”
一道訊息在難民中炸了鍋,江原沒有理會那些難民,在路旁撿了一根木棍,在眾人的不解中一瘸一拐走向前方。雖然已經可以看見火之國獨有的森林地貌,但據火之國還有一段距離。江原並不擔心,周圍肯定有木葉的忍者巡查邊境,只要找到邊境守衛部隊就能回家了。
火之國的邊境守衛部隊大多由日向家充任,他們的白眼可以提前發現敵人,然後報告給火影和大名。火之國的大名開始因為戰爭財政支出的關係,已經無力救助更多的難民,只能是拒絕難民入境。
越往火之國方向走,路上的難民越來越少,江原的腳步越來越快。終於在黃昏時分,江原走到了火之國檢查站,有一個小隊的偵查班正在對入境的人進行檢查。但這也是防範普通人,對於忍者卻沒有什麼用。
江原拄著木棍,渾身散發著一股酸臭味,檢查站周圍的人都對江原皺起了眉頭。望著檢查站牆壁上熟悉的木葉符號,江原癱坐在檢查站的路上。
“我們大名已經宣佈不在接受難民,請你離開!”
一位身穿木葉中忍馬甲的日向忍者厭煩的說道,事實上他的確說的很厭煩,因為這不知道是他今天說過的第幾次了。
江原指著木葉符號,然後又指了一下自己道:“我叫江原上,木葉忍村下忍,我叫江原上!我是木葉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