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空中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山洞外,連日來的暴雨終於止住了。
“江原你還好嗎?”梧手扶起從昏迷中醒來的江原,擔心的問道。
“還死不了,隊長你覺得在黑市上,一個木葉上忍的人頭值多少錢?”
梧手十分詫異,不過還是回道了江原的問題。
“應該會有五百萬兩,你問這個幹什麼?”
“如果是千手一族的木葉上忍呢?”
“可以達到八百萬兩。”
江原艱難的從自己背後的忍具包裡取出一個卷軸,顫顫巍巍的交給梧手道:“隊長,你欠我八百萬兩,立字據!”
“真是個混蛋!”
梧手哭笑不得的別過頭去,輕輕在衣袖上蹭乾眼淚。
“隊長,你哭了?”
“沒有,你別亂說!”
江原咧起乾澀龜裂的嘴唇淡淡一笑,活著真好,可以看見清晨的陽光,聽見森林中的鳥叫,還有梧手身上那臭烘烘的味道。
“隊長你別騙自己,我全部都看見了,剛剛你哭的鼻涕泡都出來了,真噁心。”
梧手老臉一紅,原來這個臭小子早就醒了,故意看自己出醜。既然被看見了,梧手也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伸出手抹了一把鼻涕,然後就佯裝微怒的教訓江原,說他為什麼不自己逃掉,而且還回來找自己。
“痛痛痛!”
江原無力的呻吟著,梧手見江原哀嚎,不經緊張兮兮生怕江原的傷口又崩開了。
“痛痛痛,心痛啊!梧手隊長你簡直傷透了我的心,來個幾百萬兩填補一下我內心的傷痛好不好?”
“哈哈哈,混蛋江原什麼時候了還跟我開玩笑!”
梧手無意拍了一下,江原差點疼的跳了起來。
“要死了,你這是狡兔死走狗烹,隊長你不僅要賠我八百萬兩,還有順帶賠我兩百萬的精神損失費!”
“賠?我昨晚還陪你睡了一覺夠不夠?”梧手面帶怒氣的說道。
江原頓時臉色慘白,慢慢伸手探了一下後庭花。嗯!還挺燦爛的,應該沒有受到傷害,自己的清白還在。
而梧手一看見江原的神情,再聯絡到他的動作,霎時就急了。您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汙衊我的性取向,這屬於質疑我千手一族的素質教育,是受譴責的。
“混蛋江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喜歡那個?”
梧手心生一記,動作扭扭捏捏恰似短冊街裡賣酒的女郎,重新整理了江原對梧手的印象,天下竟有如此不知廉恥之人!
“江原,如果你喜歡那個,我也是可以為木葉村奉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