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原放下牛奶點點頭。
“當時要上戰場,那個後勤部的上忍說我沒有親人,無法申請撫卹金,所以我就把房產證上加了你的名字。”
宇智波酒子好奇的問道:“混蛋江原上,那個女主人是以什麼名義寫的?”
“好像是······,哦!我出門忘了關煤氣,酒子醬拜拜了!”
江原拄著柺杖準備離開,不過還沒有走出吧檯的範圍就被酒子抓住了衣領,然後扯上吧檯。
“混蛋江原,你不會是寫的是妻子吧?”
“酒子醬,我是那種人嗎?我江原上這種小鬼怎麼可能配的上如此尊貴美麗的宇智波少女,如果我江原上做出這種事上戰場受苦無萬發穿心!”
“那你寫的什麼,別逼我動手殺了你!”
江原勉強的撐起一個笑臉對著酒子,然後苦笑道:“我寫的是江原治哲的愛慕者。”
“所以我是以什麼名義?”宇智波酒子又問道。
“我繼母,嘿嘿!”
“江原上,我要殺了你!”
頓時竹酒居內傳來一陣喪心病狂的叫喊聲,屋外剛準備推門而入的宇智波聽見這刺耳的叫聲急忙創進去,所見之事真是觸目驚心、慘不忍睹、不忍直視。江原被酒子吊在酒館的橫樑上抽打,周圍喝酒的宇智波大口大口的喝著酒,紛紛大笑著,然後今天竹酒居的收入是平常的十倍不止,尤其是江原十分不小。
江原被酒子吊在房樑上抽打還不算什麼事,最讓江原感到可恥的是那些混蛋宇智波發出的笑聲,這幫混蛋平常再村子裡走路的時候不苟言笑,一副高冷範。現在江原敢發誓,他甚至還看見幾個宇智波笑的喘不過氣然後被同伴抬走,真是一群禽獸。
受江原的緣故,今天的竹酒居打烊的時間特別早,因為那些宇智波臉都笑抽筋了,然後一個個的都跑去醫院。
散場之後,宇智波酒子才把江原放了下來,然後美滋滋的數著今天的營業額,江原趴在地上向酒子爬去,然後抓住酒子纖細筆直的小腿。
“混蛋江原,你在幹什麼趕快放開!”
江原弱弱的說道:“酒子醬,我要在你腿上寫一個大大的慘字。”
酒子的另一隻腳踩在江原的手臂上,江原吃痛連忙放開,然後慢慢起身坐在酒子對面。
“酒子醬,借點錢花花唄?”
酒子白了一眼江原轉過身去:“不要!”
江原起身蹦蹦跳跳的撿起自己的柺杖,又坐到酒子對面,然後仔細觀詳著酒子漂亮的臉龐,時不時的向酒子數好的鈔票吹起一口氣,酒子連忙伸手壓住鈔票,反手給了江原一個爆慄。
江原早就認識酒子,而且還是在認識帶土之前。那時候的江原因為從小父母離世便寄養在福利院,因為江原的父母都是木葉忍者所以他可以去忍者學校上學,江原便離開的福利院一個人肚子生活。木葉也會每個月給江原發放生活費,但是那些錢只夠養只貓,而江原對宇智波的認識還不夠多,只是知道那些人不是好惹的,甚至知道自己的鄰居是帶土都不敢去找。
有一天江原的生活費花完了,飢腸轆轆的就準備找三代打錢要不去他家蹭飯也行,但是猿飛一族的守衛根本不允許江原進去,江原便只能回家,還沒有走回家就餓昏在路旁。然後一位美麗大方可愛的宇智波少女把江原帶回了家,給江原做了一頓豐盛的大餐。
之後江原便認識了宇智波酒子,不過那時候酒子還沒有開竹酒居,再然後江原花完了生活費就到竹酒居蹭飯,酒子雖然口頭上要記賬等江原長大以後還錢,不過也只是口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