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葉行者:“是的,那個傢伙一直在很遠的地方作祟,我們曾經合力用精神力量將其約束住,可是幹掉他的人卻是你!布雷克,你是那個一錘定音的人。”
布雷克:“過獎過獎,我也是跌跌爬爬,差點被他弄死。”
荷葉行者:“我們想和你直接溝通的,但是皇冠纏繞利用了一段記憶作為橋樑跳躍了過來,他想殺死你,當然如果你死了,那麼我們幾個也不會活下來。”
布雷克:“只有你一個人啊,怎麼會有幾個?”
荷葉行者:“問題總歸會有答案只是早與晚,跟我來吧布雷克。還有你小機器人!”
布雷克:“你們是哪種外星人?”
荷葉行者漂浮著:“我們叫自己不落地族。”
布雷克看著對方漂浮的身體很是羨慕:“具體是哪種型別的生物?”
荷葉行者:“我們是神經系統寄生者,一會兒你還會看見生殖系統寄生者。”
布雷克越聽越胡塗:“你是長的很像神經系統,有點像人類的,難道我們祖上是一類?”
荷葉行者搖搖腦袋:“我不太確認這一點。”
布雷克和帕克來到他們的居住點。帕克看到生殖系統寄生者後被嚇了一跳,布雷克見到了這些很“開放”的生物也是非常驚訝。他們似乎在聚到一起,似乎要做什麼。
慢慢的許多生殖系統寄生者與神經系統寄生者們抱成一團,他們有的很高大威猛,有的小如塵埃,每個生殖系統寄生者和神經系統寄生者為一組,他們越聚越多迭成了一個巨大的菱形,他們纏在一起就和一群蛇一樣,他們在相互愛撫,很遠可以聽到他們的愉悅之聲
荷葉行者:“請不要驚訝,他們正在繁殖新生物,你和我對話的時候可以用想的方式來交流,無需言語交流。”
布雷克聽後說到:“之前要殺我的那個傢伙為什麼那麼兇悍?”
荷葉行者對著布雷克想到:“他是我們之中邪惡的一員,他在我們的群體中不斷的傳播一段腦波訊號,這段訊號是會傳染的,它會進入我們的腦子,每次進行精神交流的時候這段訊號就有可能出現,然後皇冠纏繞就會開始精神攻擊讓我們痛苦萬分,有些人很快就被他弄死了,當然這只是他許多罪孽中的一項。”
布雷克雖然有些不適應,但是試探著對著荷葉行者想到:“那段腦波訊號竟然是導火索?我真的很不巧,下船就碰到了他。”
荷葉行者對著布雷克想到:“我們種族的大腦許多時候都是連結在一起的,皇冠纏繞的突然到訪實在是意料之外,如果不是你的思維那麼我們會死好幾個。”
布雷克努力想到:“我在深度思考的時候你們也看到了一切?”
荷葉行者在思維中發出了笑聲:“我們大概看到了你深度思考時的內容,你的精神力量很強有些東西還是被遮蔽了,我們猜了一部分。”
布雷克努力想到:“其實我用了藥物,你們到底是什麼生物,以什麼為生?”
荷葉行者想到:“相信我你沒用任何藥物,我們是寄生者,我們會和被寄生者達成協議,如果被寄生生物在最初的一段時間內不願意被寄生,我們將會離開他們的身體,一旦完全寄生後,我們就會和被寄生生物共存亡。”
布雷克想到:“你們的外形和我們人類的神經系統非常相似,你們是不是去過地球?”
荷葉行者想到:“這個……嗯……讓我查查以前的事情。”於是荷葉行者將身體和別的同類纏繞在一起,重新接搭的神經系統效率變的更高,他開始深度思考。很快一個生殖系統寄生者的子宮腫的很大,她很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同類扶住了她,她生出了一個胚胎,血和胚胎都被噴到了布雷克的腳邊,布雷克戳了戳這個胚胎他很疑惑這是不是死胎。其中的一個神經系統寄生者對著布雷克用心電感應似乎他是胚胎的爸爸,布雷克明白了他的意思,布雷克將胚胎放入透明取樣容器內,按照神經系統寄生者們的腦電波,這個剛出生的胚胎是活的,不需要氣體來呼吸,但是具體什麼時候醒來很難說。布雷克站著等了好幾分鐘,布雷克又看了看那個胚胎,這個胚胎長得和父母們一點都不像,布雷克等了好一會兒,他看到荷葉行者似乎停止了深度思考。布雷克對著荷葉行者想到:“從木衛二附近太空中回收來的古代外星人電腦硬碟中有過一段記載,地球上的生物本來沒有那麼聰明的也沒那麼性亢奮的,它們都是有絲分裂來繁衍的,直到後來它們遇到了另一種會漂浮的生物,難道這段記載是說你們?也許你們去過地球?”
荷葉行者對著布雷克想到:“的確3335億年前有一波移民潮,其中的一波分支飛到了Milky&n也就是包括太陽系在內的銀河系,不過這段記憶實在是太久遠了,有很多部分已經斷裂了。”
布雷克看到瓶子裡的胚胎在流口水,布雷克的頭皮皺了起來想到:“也許Twisted Banana星的生物來到地球后,地球生物獲得了大大的各式各樣的生殖器官,以及滿滿的大腦和更強的神經感知能力。”
荷葉行者想到:“我們是喜歡和別的生命體組成更強生物,如果我的祖先們真的去過地球,那麼那個時候的寄生可能是強迫的。”
布雷克閉上眼睛努力想到:“沒錯生殖系統寄生者和神經系統寄生者都是完全不同的【寄生生物】,也許是【萬能選擇宿主形寄生生物】,你們也許和地球生物達成了某種協定或者強迫的組成了更強的複合生命體,如果這個關於寄生在地球生命內部的假設成立的話那麼達爾文的進化論只能再次被否定一部分。”
荷葉行者看了看胚胎想到:“可是已經沒有辦法去考證那波移民潮的具體位置,以及到底飛到了Milky Way的哪些地方,即便是做DNA測試也很難測出來,畢竟我們在寄生後會掩蓋自己的遺傳資訊,就好像殺過人後擦掉指紋一樣。”
荷葉行者摸了摸布雷克手中裝胚胎的取樣容器,然後竭盡全力的推了布雷克一下。
布雷克莫名其妙的被這種推力從地面丟了出去,他翻滾著飛出了大氣層在太空中快速的移動,然後穿過船殼回到了飛船裡。布雷克猛的睜開眼睛他雙手麻木口乾舌燥肚子難受極了,布雷克趕快拽掉自己的頭盔,對著地面猛吐,他整整吐了10分鐘,他把吃下去的糊狀玉米以及糊狀牛肉都吐了出來,布雷克低聲的對著PDA說到:“讓帕克過來!”同時用顫抖的手去按鍵盤,他檢查了一下飛船記錄。帕克已經在旁邊打掃了起來,布雷克發現自己在那麼長時間內根本都沒降落到地面上。帕克說到:“我和你都在那個星球上,但是我們的身體都沒有到達那裡。”
看來機器人帕克和自己一同經歷了這一切,飛船上有20個小時的空白記錄,在那段時間裡所有的儀表、錄影、飛船感測器上的資料都是空白,飛船隻是在大氣之外停住了,操作檯上放了各種樣本,以及瓶裝的胚胎,小胚胎在瓶子裡抽搐了一下,一隻小手向前抓了抓,看來神經系統寄生者和生殖系統寄生者登過船,至於他們究竟幾次進進出出這艘飛船卻不得而知,這些樣本是他們留下的,讓布雷克好交差。
看到這一切布雷克只好返航,如果真的降落到Twisted Banana肯定不會是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