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克恩頭顱炸裂,跪倒在地。
“薩姆恩。”秦夏再次念出一個名字。
統管卡利班財政的實權帝國官僚此時劇烈顫抖著,嘴唇白的如同死人,但還是被恐懼驅使著邁動腳步。
“你和卡瓦克的事情我都清楚了。”秦夏說,“你活。”
“所以卡瓦克說的沒錯,他真是被總督驅使的……”名為薩姆恩的人驚喜又激動,臉上終於出現血色。
秦夏點頭:“可能我的方式不是那麼體面,但今天這場行動是必要的,讓你受驚了,抱歉。”
薩姆恩使勁吞嚥了一下口水,顫抖著行天鷹禮:“不……不……大人……我……”
秦夏示意薩姆恩離開會議大廳。
薩姆恩走到門口,接著又回過頭,對著剛才誓死保護自己但是嚇得一動不敢動的僕人怒吼咆哮:“給我滾出來!”
等僕人們哆嗦著跟了上去,他們的主人才帶著他們一起離開。
“卡德。”秦夏又念出一個名字。
身穿動力甲的陸軍統帥邁步上前。
“後退兩步,和我保持兩米遠的距離。”秦夏說。
這名統帥就像木偶一樣,老老實實的後退兩步,接著頭顱爆裂,屍體栽在地上,腦漿子飛濺到距離秦夏鞋尖只有一毫米的地方。
秦夏一個個宣讀名單上的名字,或是處死,或是放走。
那些信仰來路不明之神明的人愣在原地,他們對今天聚集在會議大廳裡的事感到疑惑,但至少先前還會覺得那些祭司有什麼法子,所以還會繼續為了自己的信仰而戰,但現在……
那些帝國人員中悄悄謀劃著清理內部邪惡信仰之徒的人,心中在竊喜,但是又有些恐懼,因為他們聽說白騎士之主對帝國人員向來沒什麼好臉色。
而那些假裝信仰未知神明,或是不信仰但也沒有膽量公開和總督叫板的人,則是不知道自己是何種下場……是被冤枉死,還是能活。
在場的所有勢力之中,只有那些殺進會議大廳裡的卡利班人感到疑惑。
他們納悶為什麼在場的人都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等死?
一動不動的站著,說讓誰死誰就老老實實的等死了……
但這種疑惑只是建立在這些卡利班人對秦夏的瞭解不如帝國人員多的基礎上,若是讓他們現在大吼一聲逃跑或是戰鬥……那自然也是不敢的。
名單上的人逐漸被秦夏點名然後殺死。
秦夏看向一個卡利班人軍官,示意他靠近自己。
當軍官鬼使神差的邁動腳步上前後,槍鋒在瞬息之間架在他脖頸上。
槍鋒在秦夏的精準控制下並未觸碰到軍官的脖頸,但只是靠近過去時,那火龍之主伏爾甘親手鍛造的槍鋒就在軍官的脖頸上留下一條細密的血痕。
“你們不是盧瑟的人。”秦夏說,“你們怎麼殺進來的?”
“被他們徵召,給他們當狗,忍耐到我們做好準備的那一天,被分到守衛會議大廳任務的人執行血洗大廳的計劃。”軍官脖頸不動,眼球緩緩轉動向身旁的一個帝國官僚。
“衝動!”秦夏怒斥。
軍官顯然沒有打算在今天的事情裡活下來,直視著秦夏雙眼,等待死亡。
“但也有勇有謀。”秦夏臉上的慍怒消散,微笑起來,上下打量軍官一番,接著手握長槍挪開槍鋒,“帶著你的兄弟姐妹們離開這,軍隊不會再有你們的棲身之地,脫下軍服去當工人,將來拆除巢都的時候你們便不缺一碗飯吃。”
軍官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轉過頭和其他人對視著。
這些人最終向秦夏行禮,三步一回頭的走出會議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