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和你的智庫兄弟仍然是我的子嗣。”安格隆轉身看向所有人,“你們都是。”
原體放下桶,像一個演說家那樣言語。
他魁梧的身軀屹立在恆星的赤紅光輝中,時而轉身,時而看向一個人。
“我手中的這把匕首,不僅沾了我的血,還沾了你們每個人的血,我們在這場獨特的凱旋之繩儀式中將血脈融為一體。”
“無論瓦瑞斯他們是什麼樣的戰士,他們首先是我的軍團戰士,然後是軍團中你們所有人的兄弟。”
“他是不是靈能者,無關緊要,我也不在乎。”
安格隆按住瓦瑞斯的肩膀,強行在這個首席智庫身上刻下凱旋之繩。
瓦瑞斯的智庫兄弟們也被安格隆拽到身邊來,刻下凱旋之繩。
然後安格隆提著那把沾了智庫血液的匕首,來到其他人跟前,繼續為他們刻凱旋之繩。
“聽著,小子們。”
安格隆刻著凱旋之繩,對所有人說著。
“靈能力量不可恥,也不至於稱得上不榮耀,這種力量最值得忌憚的只是它不穩定。”
“靈能救過我,救過我們所有人,在我們從角鬥場殺出來,打游擊戰和尋死無異之時,正是靈能捍衛了我們所有人的性命和生存權力。”
“你們並不是被我跟某個女人造出來的,但你們都用了我的基因種子,如果你們覺得自己跟我血脈相連,那你們也應該知道軍團中的智庫跟你們和我同樣血脈相連。”
說著,安格隆回頭看向瓦瑞斯。
首席智庫坐在光輝中,其如鋼鐵般堅硬的肌肉附著著的軀體正在顫動。
秦夏看著瓦瑞斯。
他印象裡瓦瑞斯並不是個蠢貨,也並不對原體順從,他聰明,他有勇氣,敢於反抗。
打了釘子的安格隆發瘋時,就是瓦瑞斯和他的智庫兄弟們用吞世者智庫戰士的靈能絕活給原體按住了的。
所以瓦瑞斯之所以會拒絕刻凱旋之繩,只是因為瓦瑞斯就想把智庫受排擠的事拿到檯面上,讓安格隆解決。
“以後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你們同樣是我的子嗣,不需要用別的方式。”安格隆同樣察覺到了瓦瑞斯的想法,他的察覺遠比秦夏作為旁觀者的推測更為細緻詳實。
瓦瑞斯也意識到自己心中的想法不可能瞞得住原體。
“為了安格隆。”瓦瑞斯說。
“為了安格隆!”所有智庫齊聲呼喊。
花費了一些時間將凱旋之繩於每一個星際戰士身上刻下後,安格隆放下裝滿自己血液的桶。
軍團中負責執行醫療任務的藥劑師立刻上前將桶拿走。
安格隆看向角鬥士們:“他們並非生來就這麼高大健壯,他們用了我的基因種子,你們也可以變成他們那樣的戰士,但前提是你們願意。”
原體一點預兆都沒有的提出了讓角鬥士們變成星際戰士的想法。
而在此之前,角鬥士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透過某種形式的技術變成那些星際戰士一般強大的超人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