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將軍的話音才落下,就有一個矮胖矮胖的道人惶恐的站出來,對著賢妃等人行禮說:“弟子傳名見過掌教真人和玉衡將軍。”
賢妃點點頭,這時候玉衡將軍繼續詢問說:“你就是法星的師父,所謂知子莫若父,法星所作所為,你是否知情,他所說,是否屬實?”
“將軍,劣徒所作所為,貧道自然是一無所知,這些時日貧道的確擔心這一次會失敗,但是貧道還是有信心和三科道兄比試一番的。”
“是嗎?但是法星卻不認為你有這個實力。”
“若是貧道沒有這個本事,就不會在掌門面前毛遂自薦了,貧道這麼多年,苦心專研外丹之術,我門中知道的,都稱呼貧道為丹痴。這件事將軍一問便知,貧道不敢撒謊。”
傳名說完,玉衡將軍看著四周的清丈弟子,這時候妙一先生走了過來,告訴玉衡將軍,傳名的確是這樣的一個人,這也是為什麼清丈要派遣傳名來這裡的原因。
妙一先生說完,看著忘荃先生說:“忘荃先生,這件事是我清丈理虧,這一場勝負就算是你們的了。如今貧道要說的就一句,我清丈上下,潔身自好,不會施展那奸詐之術。”
忘荃先生聽到這話,知道這是妙一的以退為進,含沙射影,但是如今在玉衡將軍和賢妃面前,他發作不得,於是只好說:“這件事到底如何處置,還應該掌教真人說了算。”
賢妃看著兩位先生,對著他們說:“這件事,是非曲直一時難以明辨,但是殺人者死,傷人者刑,自古皆然,法星,你既然已經認罪,那麼就先暫且關押起來吧。”
玉衡將軍這時候開口說:“掌教真人,請恕本帥無禮,本帥認為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既然傳名是丹痴,這一點法星是應該知道的。”
賢妃點點頭,讓玉衡將軍繼續說下去,玉衡將軍看著法星,搖搖頭,沒有說話。
因為玉衡將軍不發言,這大殿之中頓時沉默起來,大家都不出聲,整個氣氛凝固到了極點。法星被玉衡將軍盯著,如同被猛虎盯住一樣,渾身不自在。
法星想要轉移視線,但是玉衡將軍絲毫不為所動,還是一樣望著法星。一刻鐘之後,法星終於被盯著受不住了,對著玉衡將軍說:“將軍,不知道你老想要問什麼。”
“法星,你跟著你這個師父多少年了?”
“貧道自幼是一個孤兒,無父無母,多虧師父收留,這才有了容身之地。”
“那麼你這師父可有什麼虧待你的地方。”
“沒有,師父待我如子,他的恩情,貧道是一輩子忘不掉了。”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做。”
法星一愣,然後看著玉衡將軍,對著玉衡將軍說:“這,這,我也是為了師父好才這麼做的。”
“你心中明白,你師父要的不是這個。”
“貧道不明白,弟子所知道的就只是這麼做。”
玉衡將軍等的就是這一句話,然後詢問傳名,這一次清丈來的,是否對自己有一些瞭解的人。傳名不知道玉衡將軍為什麼這麼說,只是說了幾個道人的道名。
玉衡將軍讓這幾個道人站出來,然後說:“你們都和傳名交好,雖然本帥不敢說你們算是知己,但至少也是朋友,那麼本帥問你們,你們可知道傳名這一次的心願是什麼。”
“在煉丹上面擊敗三科。”幾人都異口同聲地說著。
陸通在一旁看著,他也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這幾個人異口同聲,讓陸通不由望向了玉衡將軍,玉衡將軍臉上掛著陸通那熟悉無比的笑容。
陸通只覺得更加有趣了,看來這原本不怎麼簡單的事情,被玉衡將軍給弄複雜了。不過陸通也不願意多參與進去,這件事只要沒有危害到自己,自己就讓玉衡將軍表現就是了。
玉衡將軍看著法星,對著法星說:“這就奇怪了,一個是當做自己的再生父母,一個不過是普通朋友,但是卻有這麼大的差距,真是讓本帥意外呀。”
“法星,不知道你這些時日是否看到過本帥如何拷問犯人,本帥這麼多年,落在我手裡的,都沒有不招的。這赤霄自然不能動刑,但是本帥可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