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克呆滯的眼神下,一道俏麗的身影走進了屋中。
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黑色的長褲,手裡還拖著一個粉紅色的行李箱,一副旅行歸來般的模樣。
“這麼多天,想我了沒”?
說著,她將行李箱放在一旁,開始收拾起屋內的衛生。
一邊撿著文克的髒襪子,一邊還唸叨,“我才出差一週,你就把家裡搞得這麼亂,對了,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啊”?
“額...”。
文克覺得自己已經精神錯亂了,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跟她住在一起了。
“你..你是悅心吧”,他坐直身子,試探道。
聽完,女人眉頭一揚,說道,“這是什麼話啊?我不是,那誰是啊”?
“哦,那就好”。
文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對方好像跟他關係匪淺,他也怕喊錯,接下來就慘了。
在這同時,悅心也察覺到了文克的異常,她將襪子放到一旁後,走過來用小嘴親了一下文克的額頭。
“沒發燒啊”。
見文克還是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悅心有些害怕了。
“別嚇我啊,這才幾天不見,你怎麼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
說著,她坐到了文克旁邊,挽住了他的手臂。
文克剛才一直在想對方到底是他老婆還是女朋友,又是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等等這些瑣事。
在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後,他回過神來。
“悅心,我好像失憶了”。
“失憶?好像”?
聽完,悅心歪著頭想了一會兒,便起身走到樓梯前,悠悠道,“這位先生,其實我是國家特工,現在懷疑你從事非法活動,請跟我走一趟”。
“啥”?
文克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見悅心拋了個媚眼,也明白去做什麼了。
“這...你先過來”。
壓住心中的激動,文克還是想先跟對方講清楚再說其他的。
“不嘛,我要你陪我”。
“....真的,你先過來”。
“哼哼,不解風情”。
見文克堅持要她過去,悅心只好翻了個白眼後,坐回到沙發上。
沒管對方撅著的小嘴,文克開始說道,“我其實是真的想不起來,也不知道是失憶還是我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我現在連你姓什麼都不知道”。
“哦,你不知道我姓什麼,卻知道我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