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的,就叫國,際,巨,星啊哈哈航昂昂!
︿( ̄︶ ̄︿膨脹,膨脹到不行!
“志哥,一會兒怎麼說?咱們用不用等首場結束之後,搞個什麼首映觀後儀式什麼的,給片子再拉拉人氣啊?”
就在李有志叉著腰,整個人沐浴在大波進賬的驚豔之中飄飄欲仙之際,劉猛一張大臉湊到了他的面前。
看著整個第七大道和四時八街區滿坑滿谷,仰頭望著電子大熒幕的行人,李有志擺了擺手。
開玩笑,就這個人氣,還特麼用搞這些東西抬?
這一波,絕壁穩了啊!
“收拾東西,回家!”
對著幾個小夥伴揮了揮手,李有志瀟灑的從摺疊椅上站起,鑽進了蘇博納的那臺商務麵包車。
李有志那深藏功與名的背後,《寄生蟲》的故事,也來到了最後一段;
在沙發下老金三人從身體到心靈的煎熬中,激情過後的勞倫斯夫婦終於相擁而眠。
接到了基宇媽媽發來的資訊。得知勞倫斯夫婦已經睡去,父子三人終於像熄了燈之後的蟑螂般,從沙發下鑽了出來,又像是偷了東西的老鼠一般,悄悄從豪宅中逃了出來。
夜雨,越下越大了。
當老金一家回到地下室所在的貧民區時,發現自己的家已經被洪澇所吞沒了。
地下室的水位持續上漲,巨大的水壓之下,屋子裡的馬桶不停地向外噴射著汙水。
看著基宇和老金在臭氣熏天的汙水中挽救著家裡為數不多的財物,基婷默默地叼起了一根被汙水泡爛了的香菸坐在了馬桶上,用身體的重量壓住了馬桶蓋。
只是很明顯,這是徒勞的。
而她的腳下,正在挽救財物的基宇也愣住了。
洪洪流動的汙水中,他看到之前那個白人同學送給自己的,據說是有帶來好運寓意,很名貴的“山石”,竟然浮在了水面上。
很明顯,那塊“石頭”並不名貴。而且似乎……也並不具有帶來好運的功能。
很快的,汙水就上漲到了一人高,一家人只能放棄了地下室前往避難的體育館睡了一晚。
第二天,勞倫斯決定給兒子補辦生日,挽回因為大雨破壞了的露營。
為了熱鬧,勞倫斯太太邀請了老金,基宇,和基婷出席這一場臨時組建的派對。
在到達了豪宅之後,基宇抱著那塊山石來到了地下室——昨晚被刺痛了的經歷,已經讓他下定了某種決心。
然而,就在他想要解決掉前保姆夫婦,消除這兩個影響了一家人寄生大計的威脅之時,意外突發。
掙脫了束縛的前保姆的丈夫突然暴起,搶下了他手中的石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這個在地下室裡生活了十幾年的男人,走出了地下室。在廚房拿起了餐刀後,直奔向了庭院。
而他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基婷。
炙熱而明媚的陽光下,閃亮的餐刀毫無徵兆的刺穿了基婷的胸膛,在所有賓客的驚詫之中,基宇媽拿起了餐叉,尖叫著刺向了男人。
這一切來的都太突然了,突然到庭院裡的所有人,都只能丟掉了偽裝和所謂的修養,做出了最原始本能和下意識的動作。
長著嘴巴,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女兒,老金緩緩的看向了一旁的勞倫斯先生。
看著下意識的捂住鼻子,皺著眉頭滿臉嫌棄的勞倫斯,看著躺在地上抽搐著,漸漸失去了生命的女兒,以及無助的嚎哭著的妻子,老金心裡那根緊繃了許久的線,斷了。
他抄起地上的餐刀,刺向了勞倫斯。
在一片尖叫中,老金木然的走向了豪宅的車庫。
被砸傷了腦子的基宇,在許久之後醒來。
他總是會回到豪宅附近,看到父親在地下室裡用燈光傳送出的摩斯電碼,立志要成為上流階級,買下這棟豪宅將父親從地下室裡接出來。
然而第七大道兩旁,看著電影結尾那過於夢幻的光影,所有駐足觀看的行人卻安靜的可怕。
電影裡被砸壞了腦子的基宇不知道,但是電影外的觀眾卻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