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凡澤在被我拉走之際迅速掏出手機把那個廣告完美無缺的給拍了下來。
哎,我說大成,我看你可以試一試,不但不要錢還給你錢,最主要的還是個美女哦。孔凡澤說著似乎都要流出口水來。
說著我們就進來飯店孔凡澤看到大家都已經到了,還想繼續說但看到陳莉在就不好意思說了,把已經到嘴邊的髒話硬生生的給嚥了下去。
很快菜就上齊了,大衛拿出從家裡偷偷出來的兩瓶西鳳酒,這兩瓶酒至少價值一千多塊錢的。大衛他老爸接他爺爺的工作就職於某企業高層,當領導了送禮的人自然而然就多,其中免不了有好煙好酒。大衛老爸喜歡喝酒,但是卻不要大衛喝酒,家裡的酒都是有數的,大衛平時也不敢私自從家裡隨便拿酒出來喝。這些都是和大衛在一起聊天時大衛對我說的。
可是不知道今天這兩瓶好酒他是怎麼拿出來的。我並沒有細問,有的喝就行了,而且是好酒。
魯飛,你昨天說我工作的事情有眉目了,具體什麼情況。見到平魯飛後我著急的問。
是這樣,我有一個朋友認識一家公司裡面的人,我讓打聽了一下里面需要人。魯飛說到這裡停下來喝了一口水又接著說,然後就說了一下你的情況,改天你去面試,面試只是走個過場。具體時間等通知。
好呀,我哦隨時都有時間的,面試的時間越快越好。我高興的說。
沒問題,這是包在我身上。魯飛拍著胸脯說。
你這次可是幫了我大忙了。我端起酒杯對魯飛說。
我們都是好兄弟,還這麼客氣幹嘛。魯飛說。
對,我們都是好兄弟,大家一起喝。大衛也舉起酒杯說。
陳小錢因酒精過敏不能喝酒外,我們四個人喝完大衛帶來的兩瓶酒後又從飯店櫃檯拿了兩瓶酒。我是好久沒有喝酒了,酒量也是出奇的好,再加上工作的事情有眉目了,心情相當不錯喝了不少。當我們喝完第四瓶酒的時候整個飯店就剩一個女服務員了。
孔凡澤和大衛也喝的很開心,當第四瓶酒喝完魯飛大喊服務員再拿酒結果喊了半天沒有反應,我就旋轉360度想看看有沒有人,看到就在距離我們不遠出的餐桌旁有一個女服務員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撐著頭就坐在那裡睡著了。
魯飛雖然沒有喝多少,但酒量有限。此時他也開始搖頭晃腦得自言自語,說著完全聽不懂的話。大衛和孔凡澤相續走出店外在馬路邊嘔吐了起來。而我的精神開始渙散,感覺整個房子都在搖晃。
小錢,你去勸勸大成他們,今天就喝到這裡吧,大衛都吐了好幾次了。你看就剩這一個服務員了,還讓我們給累趴下了。陳莉看到這種情況對坐在身邊沒有喝酒的陳小錢說。
我們今天就到這吧,我們改天再喝。陳小錢走到我身邊拉著我說完見我沒有反應接著說道,大衛和孔凡澤都趴下了,你看連服務員都睡著了。陳小錢一直就是一個比較聽媳婦話的人,這個時候他也覺得不能再喝了。
我用朦朧的醉眼看了看陳小錢,回頭有看了一眼大衛和孔凡澤,他們已經是東倒西歪得了,又看了看牆上那個大大的掛鐘,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都大半夜了怪不得服務員睡著了。
陳莉喊醒服務員去結帳。陳小錢扶著大衛和孔凡澤往外走,我和魯飛相互打著肩膀晃晃悠悠得向店外走去。
我們剛出店外,就聽身後“啪”得一聲,我回頭一看,服務員猛地將店門關了起來。凌晨的街道街道已經沒有白天的喧鬧,只有微風輕輕的吹動樹葉發出的聲音,偶爾有一輛小汽車的轟鳴聲劃破這寂靜的夜空。
我先把回孔凡澤得公寓,再回來接你和魯飛。陳小錢對我說。
不用了,我和魯飛一起回去。我含糊的說。
在我和魯飛的一再堅持下陳小錢才妥協,他好陳莉送大衛和孔凡澤回去。並一再叮囑我,有事及時給他打電話。
魯飛伸出手再半空中比劃出一個OK的手勢。
我們穿過馬路走在主街道上,夜裡十二點的Z城微風吹的我有些發冷,酒勁也散去不少。魯飛搖搖晃晃的走到無人售貨機那裡買了兩瓶純淨水,遞給我一瓶。我抬頭綱要給魯飛說什麼的時候,胃裡一陣翻騰,我一扭頭,對著綠化帶中的花草就嘔吐起來。
嘔吐完之後感覺到前所未有得通暢,眼前朦朧的世界清晰起來。我隨手坐在馬路邊上,魯飛也沒有要回家的意思,而是挨著我坐了下來,
我們一起看著這個燈紅酒綠得Z城,空無一人得街道偶爾竄出一輛小汽車或幾個人影,等他們過後,這裡有恢復一片寂靜。內心的孤獨也在此時猖獗,一種悲涼之情油然而生。
大成,快看,前面有幾個美女哦。魯飛突然拍著我的後背興奮地說。
我順著魯飛手指的方向看去。三個年輕的長髮飄飄,衣著暴露女人並排走在大街上,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在周圍迴響起來。這是我突然聽到咽口水得聲音,我轉頭看向魯飛。之間魯飛兩眼發光,一副飢渴難耐得樣子,喉結因咽口水而上下微動。
等那群女人走後,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也隨之消失在夜空中,周圍又恢復寂靜。我抬頭喝水是才發現天空中有許多的星星,其中一顆在天空中不斷閃爍著,似乎想表達什麼。。
一陣嘔吐聲將我打斷,我以為是魯飛。扭頭看到魯飛坐在我旁站也在看是誰。原來是在距離我們不遠處有一個人喝醉了在嘔吐。
就在我準備收回目光時,突然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面孔,我隨即起身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