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幼稚。
雖然外貌看上去和普通的成年人一樣，但是作為妖來說，應該還尚未成年。
“他還沒到化形的年齡。”
“你的意思是......”
蕭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而此時夜璃殤轉頭看了一眼蕭恆，眸色沉冷，
“你等一下。”
之後又轉過頭去，對著那躺在地上的人說道，
“把你的妖丹吐出來。”
“......”
這人驚慌不已，又開始掙扎。
妖丹非同小可，被人奪了，可是會喪命的。
“嘖，誰還願意搶你那破東西。”
夜璃殤面露嫌棄，一手抬起，在這人的腹部輕輕一拍，一顆灰色的妖丹就從這人的嘴巴里竄了出來。
只是那妖丹又小又癟，沒有多少光澤不說，連裡面的元神都未曾出現。
空蕩蕩的在夜璃殤的手心漂浮著，幾乎沒什麼玄力。
“看到了？”
“這是一顆不成熟的妖丹，根本不能支撐他化形。”
“所以我才覺得奇怪啊。”
此刻，仍舊被夜璃殤單腿壓在身下的人開始抽泣起來。
“還你，還你，”
夜璃殤翻轉手腕，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嘴巴上，將那枚妖丹送回了他的體內。
順勢，夜璃殤也放開他，站了起來。
拍了拍裙襬上沾染的灰燼草渣，看著這人挪著身子瑟縮到一棵樹幹上，夜璃殤上前一步，冷聲說道，
“說，跟蹤我幹什麼？”
“我......我沒有。”
“沒有？”
“嗯......沒有。”
這人拼命的點點頭，看上去很是誠懇。
而此時蕭恆也在一旁默不作聲觀察了一下，稍稍貼近夜璃殤的耳旁，小聲說道，
“應該沒有撒謊，就他這個身手，太菜。”
“那你說，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我......我來找苦橙花的。”
“苦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