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
“我不找你,我找蕭......”
“不好意思,醫院現在歸阿璃了,我只是給她打工的。”
“蕭醫生你......”
又是沒有說完話,就被兩個人一唱一和,給直接堵了回去。
許煥氣結,溫柔的神色被消耗殆盡,臉色變了又變,卻始終咬著牙,沒挪動半步。
......
周圍的一群人不禁低聲議論著:
這蕭醫生擺明了隨便夜璃殤胡鬧,你還在這裡站著湊什麼熱鬧,這不是上趕著給人家耍嗎?
自己經營的醫院都能拱手相讓,還有什麼是能夠比得上的。
許煥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站在這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不過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蕭恆寵溺夜璃殤的程度,大大超過了她自己的預料。
她甚至突然有些贊同夜璃殤的那句話:蕭恆對她,是一種臣服。
只是這話聽著倒有幾分道理,只是說出來......
許煥的眼睛忽而眯了眯,似乎在盤算些什麼。
而夜璃殤只看了她一眼,就不動聲色的勾唇一笑,在許煥正欲開口的瞬間就提前搶先說道,
“許醫生呀,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
夜璃殤突然站了起來,拿著蕭恆遞過來的溼巾慢慢擦乾淨每一根手指,然後不緊不慢的隨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穿著的白色衛衣長裙。
看著許煥的眼睛,悠然一笑,用著並不算小的聲音說道,
“你是想說,我那天跟你說的,蕭恆對我,其實是一種臣服嗎?”
夜璃殤神色坦蕩,眉眼間皆是嬌媚的粉,不做作,卻美的極致。
膚若凝脂一般,偏生又唇紅齒白,動靜之間都是傾城的惑。
許煥自是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出來,頓時心頭一跳。
臣服這個詞,其實是有一定的貶義的,尤其對男人來說,可以算是一種人格上的貶低。
若遇上那些心胸狹窄卻自視過高的人,甚至會認為是一種侮辱。
許煥是覺得,像蕭恆那般出塵落拓的人,怎麼可能會容忍的下來。
“你也太自信了。”
眼下她自覺是有幾分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