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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般靜默地站在那裡，身上淡然著一股氣質，尊貴又強大。明明是沒有什麼動作，卻依舊讓人不敢逾越半步，心中澎湃著一股遙不可及的巨量，將人一層一層的往外面推擠著，疏離感極強。
小姑娘明明就站在他的身旁，卻感覺似是相隔兩個宇宙一樣。
在她年幼又短暫的生命之中，只有城主還給她帶來過如此震撼的感覺。
可即便是城主，也不像眼前的這人一樣......了無生機。
“你是活人嗎？”
胡思亂想的小姑娘突然脫口而出，不過這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她瞬間捂住自己的嘴巴，慌亂的眨著眼睛，十分膽怯的看著蕭恆。
而蕭恆稍稍偏頭看看她，竟又是莞爾一笑，他俯低腰身，雙手撐住雙膝，直視著小姑娘的眼睛，溫聲說道，
“是活人，但沒你那麼真誠。我，隱藏住了真實的自己。”
“為什麼？”
小姑娘聽不懂，手還沒有放下來，就又悶聲問了一句。
蕭恆將她的手拉下來，放在掌心捏了捏，軟的像一團果凍。
他笑了笑，耐心極好的繼續解釋道，
“因為想要活著，就要做個選擇。”
“......”
小姑娘更糊塗了，不過此時蕭恆直起了身子，拉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指著天空說道，
“現在，你也要做個選擇。”
......
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
後來小姑娘晃了晃他的胳膊，小聲問了一句，
“我會死嗎？”
“不知道。”
蕭恆搖搖頭，據實以告。
小姑娘聞言低頭想了想，不過兩三秒，就又快速的抬了起來。她堅定的看著蕭恆，眼睛亮著光，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你跟我說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