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身旁六個人起身接著跳。
“站起來…”芬蒂說。
白兔站起來,花紋線上所有“人”開始順時針轉動。
“吼吼…吼吼…吼吼…”所有“人”一邊轉圈,一邊做各種動作展示身上的偽裝服。
白兔支起來兩根耳朵,把蘿蔔舉在胸前。
“啊…啊啊…吼啊…吼啊…嘿嘿…吼…”臺上的舞更熱烈了。
“到底在幹嘛?”白兔問芬蒂。
“再轉兩圈咱們回去吧……”
白兔看見了那隻開屏的大孔雀,不停扭屁股。有一隻黑天鵝默默湊到“它”身邊。紅色的火烈鳥也找到了一隻黃色豹子頭。
一圈轉完了,逆時針轉,“人”流慢慢成堆。白兔左顧右盼,“咱們怎麼沒人湊上來?”
“咱們穿的的太破了……”
“哈哈哈…”白兔看臺子上,那六個人不知道累一樣。手杖射出的同心圓散開籠罩整個秀場,配上地上的花紋圓圈,古典數學的肅穆感。
“這要跳多久啊?”
“明天黎明…”
……
兩人從市場出來,在關卡處退還紅色手環。
“那個表演是什麼宗教儀式吧?不知道是人類還是機械混在一起,大同和諧……”青檸突然問。
“這個市場就是因為那個表演才聚起來的…不知道多少年了…”
“偽裝是因為都不合法,集體的遮羞儀式?”
“唉…通緝犯你哪來的傲慢,還沒習慣?”
“哈哈哈哈,我在想音樂盒,非法的仿生人可是會期待合法身份的哦。”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