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庫的牆壁用的可不是普通的磚頭,那可是用比金鐵還堅硬的青陽石砌成。
可現在那青陽石砌成的牆壁卻是被他撞出了個黑黝黝的大窟窿。
而許鵬飛本人卻是毫髮無傷,腦門上連塊油皮都沒破!
自殺未遂,徐鵬飛臉上的悲切更濃郁了。
這時,那幾名下屬也圍了過來,拉扯著以防他再尋短見。
“徐主事,事不怪你且不可再起輕生之念!”
“就是,那太子要取武庫之兵誰敢攔啊!”
“再說了,憑什麼因為太子犯錯,徐主事你要以命相償,沒這道理,我就不信著燕國沒有說理兒的地兒了!”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導徐鵬飛,心裡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你死了,這雷誰背啊!”
但也別說,甭管安的什麼心,徐鵬飛還真就把這些話聽進心裡了。
對啊!
憑什麼太子私取武庫之兵我就要死去!
憑什麼我一個人死!
正所謂捨得一身剮,敢把燕王拉下馬!
要死一起死!
這麼想著,打消了輕生之念的徐鵬飛對著幾名下屬寬慰幾句後,上隔壁借了匹駿馬便離開武庫。
他幹嘛去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呢!
他上兵部告狀去了!
另一邊,正拉著軍械往回走的白沐,不知是今兒太陽打西邊升起來的,還是心中僅存的人性作祟,竟然對徐鵬飛產生了惻隱之心。
對著鄭治問道:“治爺,咱拿了武庫的軍械,那徐主事可就犯了監管不力的過錯,他不能因為這事兒挨收拾吧,再給小命丟嘍!”
“能有什麼事兒,這二十鍛級的軍械那就是一堆破爛,沒人理沒人管的玩意,你不說我不說這事兒誰能知道!那徐主事還能嫌命長自己捅出去啊?等過兩年我登基了,這賬自然就平了。”
白沐點點頭。此言有理,民不舉官不究,不過這個過兩年登基是幾個意思,沒聽說燕王身體有恙啊?
畫面一轉來到徐鵬飛這邊,只見他駕馬來到兵部,眼中再次出現剛才的哀切,然後悲鳴的衝進去兵部大堂。
“活不成了!”
“沒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