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沒錢你賭雞毛？”黑口咆哮著飛踢向一位衣衫襤褸的男人。
“爺！爺！給我三天時間，我肯定還錢！”男人被踢翻在地後馬上翻身跪地求饒著，周圍的賭客們紛紛圍成一圈將二人包圍在內。
黑口擺弄了一下口罩說道：“三天你能籌得80萬？放你走？你能不能回來還是個問題呢。”
“我肯定不跑！我肯定回來還錢！”男人磕著頭哀求道。
“我去你**。”黑口一腳將他悶倒在地，隨後便拎著他的衣領向“清潔井”走去，剛剛走出鐵門時便回頭向守衛說道：“你去把鬼骨找來。”
守衛聽到後便小跑著離開了。
正在擦廁所的何靈凡聽到黑麵找他，馬上起身向清潔井跑去，經過一天的走動，他已經完全熟悉了這套複雜的地下系統。
所謂清潔井，就是垃圾焚燒井，荒蛇組織將日常產出的大量垃圾都投放到清潔井內，其中不乏幾具屍體，而且三位幹部也在此處處決一些違反規矩的人。
何靈凡氣喘吁吁地跑到清潔井，只見一口巨大的圓形熔爐鑲嵌於地下，上方的空間都被地下傳出的熱量所波動著，這就是清潔井了，一名瑟瑟發抖的男人跪在井旁，火光照亮了他的側臉，他的脖子向裡伸著，他不敢向下望去，他痛哭流涕地大喊著饒命。
“黑口哥，找我有事嗎？”何靈凡畢恭畢敬地走到黑口面前說道。
黑口將腳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指了指男人說道：“慢點殺他。”說完便從門口搬了個板凳坐在了旁邊。
“爺！爺！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男人抱著何靈凡的大腿哭喊著。
何靈凡轉過身對黑口說道：“哥，給他一次機會吧。”
“不可能。”黑口摘下口罩點燃了一根菸，在火光的照射下，黑口的真容顯露出來，只見他的唇部全被切了下去，牙齒與牙齦生生地暴露在外，兩腮的肌肉也消失了，取代的則是兩排牙齒。
男人被眼前這鬼怪一般的男人嚇地全身劇烈顫抖，一股液體從他的褲襠內緩緩流出，牙關咯吱咯吱響地連話都說不清了。
“來世別這樣了。”何靈凡的後背緩緩生長出一根彎曲的灰白色骨刺，骨刺從肩部環繞著整條手臂，最後一根尖刺在他的手腕處凸出。
“啊！”一根紅刺從男人的後背穿過，接著一股鮮血從紅刺之下湧出，男人雙手握著胸前的骨刺，他想拔出來，可是他被嚇得全身發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骨刺被拔出，連帶出來的血珠在空中閃著白光，何靈凡一腳將男人踹下井中，男人跌落時的那雙絕望的眼神彷彿看到了這個世界最陰暗的一面，隨後一股火焰直衝向上，最後一股青煙渺渺升起。
“沒意思啊，你還需要鍛鍊。”黑口將菸屁股踩在腳下說道，“這種事情你不能嫌累，你要享受其中，知道麼？”黑口走到何靈凡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遵從黑口哥的教誨。”何靈凡微微鞠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