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祝小小一隻手杵著下巴，眼睛看著窗外，有些走神。
“小小，怎麼了？”
“沒……沒什麼。”祝小小微微搖頭，少有的露出煩惱狀，沉默幾秒後，問道：“姐夫……成為超凡者，真的很重要嗎？”
陸長生放緩車速。
從後視鏡看了祝小小几眼。
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以祝家的地位和身份背景來說。
祝小小注定不是普通人。
可對他而言。
超凡者這個身份，意外著很多，過去是榮耀，負累，而未來，則是一種復仇，生存的根本。
祝小小雖然天性使然，童心常駐，但以陸長生的觀察，她並不是天然呆傻，雖然她看起來無憂無慮，但實際上，無論祝薇薇，還是祝小小，都揹負了祝家的未來。
祝嘯天只有兩女，祝薇薇因為小時候得病，註定一生無法修煉。
可她自小聰明過人，什麼東西一學就會，更是具有超凡的眼光和智慧，祝家的絕大部分資產，都由她經營管理和掌控。
然而。
這是一個被超凡者掌控的世界。
祝薇薇就算才氣沖天，亦有侷限。
在這樣的前提下。
祝小小成為超凡者，無論對祝家而言，還是對祝薇薇而言，都是極為重要的。
甚至於，祝薇薇對祝小小這些年‘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管教，亦是因為如此。
只是可惜。
揹負了所有人期許的祝小小。
有些‘天然呆’。
陸長生非常能理解。
只是。
祝小小很不喜歡走被禁錮的路。
但同時，她又已經意識到成為超凡者對於她姐姐的意義，對於祝家的意義。
“小小，別擔心，我會幫你。”
沉思了一會的陸長生回答。
“真的嗎？”
祝小小從後排扒拉在陸長生的肩膀上。
“那個……我今天進行初測檢測了……老師說……我年幼血源受損，成為超凡者的機率，大概和……中彩票差不多。”
“那不是還有機會嗎？”
陸長生安慰道，若在之前，他或許毫無頭緒，但現在，未必沒有機會。
“真的嗎？”
祝小小眼睛瞪大。
隨即又黯然。
“姐夫……你別安慰我了。”
“我姐那邊……你不要告訴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