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街頭的零點酒吧,一張酒桌前,整齊擺放著十多個伏特加空瓶,桌前僅僅坐了一個男人。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那張英氣的臉龐吸引了一個又一個異性前來搭訕,不遠處又走過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石灰一樣白的臉,漆黑的濃眉,烏黑的眼眶,猩紅的嘴唇。
那張白的不正常的臉顯然是厚厚的脂粉堆砌出來的白。
漆黑的濃眉可見濃妝。
烏黑的眼眶顏色濃重可見一斑。
猩紅的嘴唇透露著一絲放蕩。
濃妝女人挨著男人坐了下來,端起一杯酒小抿一口:"帥哥,我美嗎?"她發出嬌媚的身音,臉上透著妖嬈之色。
"美不美,一瓢水。"
"卸了妝,全是鬼。"
男人發出冷漠的迴音。
"你可真討厭,你太壞了,真是個大壞蛋。"女人說著,還不忘了對男人拋一個媚眼,賣弄著風騷。
見男人沒說話,繼續喝著酒。她覺得是時候更進一步了。妖豔女人拉住男人的手臂。用她的"兇器"蹭著。
男人一把甩開了她,掏出了一大把鈔票甩給她。
"可以滾了吧?"
"你還真是不解風情。"女人一邊說,一邊不忘了將那厚厚的一碟鈔票塞進口袋,之後便揚長而去。
秦雨夢走在洛杉磯大街上,她馬上就要離開這個自己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她的心中充滿了不捨,又想想自己回去要嫁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他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
可是她又能如何,自己可沒有反抗能力啊。
逃?可她又能逃到哪裡去?無論她逃到天涯海角,她那個家族都會找到她,她是絲毫不懷疑秦家的能力,自己從小便在那個家族中長大,很清楚家族的勢力有多麼大,手段有多麼通天。
正當她心煩意亂之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Hi,gi
l……"
" No……"
她一瞥眼變看到了一個英俊的白人對著她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她想都沒想便回絕道。
她喜歡這個城市的一切,唯獨不喜歡這個城市的男人,也許是因為在華夏土生土長的緣故,她還是覺得華夏的男人比較有魅力。
她走著走著看到了零點酒吧,她來到這裡後從來沒有去過酒吧,如果沒有去過這裡的酒吧,會不會成為人生中一大憾事呢?畢竟以後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她心裡想著。
邁著腳步就進到了酒吧當中,聽著那喧譁的音樂聲,剛進到酒吧,她便看到了獨坐在桌子前的華夏男人。
男人也看向了她,頓時四目相對。
"哇,怎麼可以有這麼帥的男人,這簡直帥到沒天理啊。"秦雨夢心中想著。
男人僅僅看了他一眼,便繼續埋頭喝酒。
"帥倒是挺帥,就是有點冷。"秦雨夢心裡想著朝著男人走了過去。